片里被烤糊的那个人,个子高高的,身材壮壮的,圆脸儿,挺胖。是那个年代少有的胖,就跟现在的营养过剩一样。我只知道他应该是个高干子弟,这个女的和另外一个男的都称呼他为飞爷,具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反正照我多年的阅历和经验来看,他们绝对不是单纯来旅游的。” 我白了这老头儿一眼,心说,这特么还用你说! “你还知道什么嘛!”皮包儿抢步上前。 老头儿赶紧把头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知道了,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了?”皮包儿拧着眉瞪着眼。 “不不不,不知道。”老头儿腿开始哆嗦。 “再仔细想想!”老头儿便快要哭出来了,“你们这是要让我说啥啊!我实在不知道了!”老头儿又喝了点儿酒,好像又缓过点儿来,“我,我想起一个事儿来,不知道算不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焦急道。 “他们,他们……”老头子像是真被吓坏了,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他们倒是时不时的往后山一个土疙瘩那里跑。” “土疙瘩!在哪里!”我问。 “就顺着我这间茅草屋出去,正南方向走,见着一棵大杨树往左拐,十一点方向,一个很大的土疙瘩。”老汉说得很详细。 皮包儿再吓唬他,这家伙也只是支支吾吾着,看来是实在也想不到什么再特别的事儿了。 折腾了这么一下子,人家自然不敢再留我俩了,我俩也自觉没趣,翻箱倒柜从这老汉压箱底翻出几件御寒的衣物,真正貂皮的,虽然样式老旧而且破了几个洞,但是好歹是个物件儿。 我俩强盗一般的掠夺了老汉的衣物,然后打开房门。此时风雪已经住了,又正值晌午,正是下山的好机会。俗话说得好,下雪不冷化雪冷,我俩穿这一身正合适,要是等雪化了那就来不及了。 也不看那炕上的老家伙,我知道那老汉肯定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心想着还不如把我俩扔在那旷野荒郊,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两瘟神嘛! 烈酒下肚,此刻腹内正火烧火燎燥得难受,我俩个商量了一下,倒先不急着下山,想去老汉说的那个土疙瘩瞅上一瞅。 我们从中午走到了下午,太阳也西斜了,温度也冷了下来。好在我们身穿并不那么太单薄的棉衣,在两三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看见了那棵树,树干粗得吓人,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地方的树都要粗上许多。树冠上盖了厚厚的那么一层雪,远了看就像一个伞一样。 我们照着老汉的话往左拐,又往十一点钟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果然看见了非常高的一块儿高地,这就是老汉口中的那个土疙瘩。 我俩爬了上去,光往上爬就爬了半个小时,等我俩爬上这个土坡站稳身形极目远眺的时候,山脚下整个村子的轮廓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滴乖乖~”皮包儿吃惊地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