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 看来要想知道答案,也只有从那个怀表和一个叫白菜的日本死人嘴里获取信息了。皮包儿此时已经在努力将那破衣烂布拼接成两件可以供活人穿的服饰,并没有针线或者缝纫机可以用,主要的拼接手段是系扣子或者拿草绳绑在一起。 弄成了衣裳架子,他现在又忙着往这破衣烂衫里边儿填充稻草,一切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甚至让我怀疑这小子上辈子可能是个裁缝。 等这一切忙完以后,皮包儿就催促着我赶紧穿上,他又跑到洞口寻摸了那么一圈儿,“留给中国队的时间确实不多了。现在雨雪正小,赶紧吧,赶紧吧!”说完他第一个套好那自制的棉衣便冲进了雨雪里。 我根本来不及多想,其实照我的意思还想在这洞里徘徊那么一阵儿,可时间就是生命,照皮包儿所说现在雨雪正小,实在是怕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到时候等黑夜来临,那就真成了悲惨世界了。 我和皮包儿顶着风雪迈出洞里,这才感觉到了有一个词语如此贴切,那就是冻得蛋疼。大约踉跄走了那么五里多路吧,我首先一个倒栽葱栽到了雪地里。 “起来,起来啊!你可能不能睡着了!”皮包儿就又跑回来拉我。 我特么倒是想起来,可我四肢包括面部已经冻挺了,根本想爬都爬不起来。皮包儿倒是壮得很,过来一把把我拽了起来,然后用肩膀架着我继续往前踉跄,可这漫天雪地的,根本看不到道路,更别说人烟了。 又走了差不多两公里的样子,天色现在已经有些暗了,我望着连绵不绝的大山和触眼可及的白色,死的心都有,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出不去了。 皮包儿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看得出体力已经到达了极点。提着我的身子勉强往前又走了那么两步,“咕噔——”一下子,连同我在内,倒栽在了一片雪堆里。 “呵~”我轻呵出一口气,碰触到我嘴角的雪马上便化成了水,水还未来得及从我嘴角留下,瞬间又被冻成了冰。 “你特么不是说这个计划可行嘛!”我俩已经再无重新爬起来的气力,只好窝在雪地里打着嘴仗,任凭雨雪在我们身上尽情打落。 皮包儿尴尬地笑笑,他想努力挤出一个表情来,但他实在是办不到,“实践大于理论,技术上是可行的,谁承想,可能在实践操作上有那么一丢丢的误差。” 我抬起巴掌来,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下,“我可去你皇上二大爷的,早知道就不能信你,不信你我兴许还能多活那么几个时辰。” 皮包儿就又反问我,“跟我死在一起不好吗?” 我无语,临死临死还整这么肉麻的话,本来应该挺兄弟义气的一句话,咋让皮包儿这么一说出来,听着这么钙里钙气的。 好了,闭眼吧。不是被火烤死就是被雪冻死,也是够够的了。就在我准备闭眼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头顶处有一片火红闪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