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更加激动,开始想着双臂向天空大喊,“老天爷啊~求求你了,来个雷劈死我吧!劈死我吧!” “其实~得不到我,也不用这么激动,这么寻死觅活的。”张娘娘在一旁小声地说。 “啊啊啊啊!”皮包儿彻底疯了,连哆嗦都顾不上哆嗦了,把外套往地上一摔,冲着天空大喊,“劈死我吧!劈死我吧!” 我深知再这样下去,我俩不光会彻底疯掉,甚至连清白都可能不保啊。于是赶紧把大衣又给皮包儿披上,拉扯着这已经疯掉的家伙往堤岸上走。 “哪里去?”国母皇娘张娘娘一伸手便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好汉饶命!女侠饶命啊!”我差不多都要哭出声来了,“我兄弟俩途径贵宝地,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请女侠海涵,海涵啊!” 女侠张娘娘嘿嘿一乐,直乐得是龙吟虎啸一般,“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看你俩刚才搁水里玩儿的挺欢的啊,白白嫩嫩的皮肤,这四下正好无人,本娘娘我也实在穿得有点儿多,热了!干脆咱仨再去这河里游上一游,耍上一耍!” 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俩这莫不是误入了盘丝洞不成?这张娘娘上辈子该不会是潘金莲转世吧!我看着她那冻得发青的皮肤,都几乎不忍心拒绝她这一个看似好意的要求,但尚算清醒的大脑告诉我,如果再搁河里游上那么一遭,可就不是冬泳,那就算殉情了啊! 我坚决摇头否定了张娘娘这个龌龌龊龊的理由,并义正言辞地讯问张娘娘同志为毛大晚上的放着觉不睡,跑到村口大堤边儿上看俩个黄花大小子洗澡。 张娘娘立刻便表示委屈,“人家在宴会厅等了你俩好久,曾村长来了告诉我说你们不来,我的小心心都被你们伤碎了呢!害的我绝活也没有表演,食欲也极其不佳,吃了三头猪就吃饱了呢。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我咽了咽口水,重复了一遍,“三~头~猪。”然后就赶紧拍了自己一巴掌,打散了脑海里的画面,“不对,咋又扯到吃上来了!我是问你,你咋跑这边来的?” 张娘娘对我也不隐瞒,“嗨!中午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大哥,就是我们家那个皇上他不是有那个不能生的病嘛,我从饭店里出来自己回家也没意思,就寻思着趁天黑人少,再去村西翟老头儿那里给他整点药。”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想不到咱们这里还有这方面的专家啊!” 张娘娘一挑大拇指,“那是!我跟你说人家翟老头儿 可是祖传老中医,早年间祖上那都是皇宫内院的御医。祖传七辈儿五了,无所不能无所不精,想当年给雍正爷挖过鸡眼,给乾隆爷治过脚气,治好过珍妃娘娘的口臭,医好过华妃娘娘的磨牙放屁打呼噜,给东宫临过盆,给西宫流过产,就连慈禧太后老佛爷的痔疮、光绪皇上的疝气人家都是手到病除,三分钟安全无痛苦,术后即可下地行走呢!” 我头都大了,心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倒是皮包儿激动过后冷静下来,问了一个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你从啥时候来的,你有没有看见刚刚有什么东西跳水里去了?” 张娘娘不假思索,“我来了好大一会儿了,打你们搁堤岸上往前溜达的时候我就来了,你俩那小身材、小肌肉我可都看见了。啧啧啧,那叫一个帅啊!”见我俩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她,张娘娘便又收起花痴,“我一直远远搁后边儿跟着呢,河不河、人不人的倒是没看见,光瞅你俩了,咋个难道还有偷窥的不成!” 皮包儿笑笑,“这么大冷天偷窥俩男的的,除了您,还真是一人儿没有!我就是想问你刚刚确实没看见河边有人站着,然后跳下去了嘛?” 张娘娘又是不假思索,“没有啊!绝对没有啊!” 于是皮包儿看向我,用一种幽怨且恶毒的眼神,“林峰,你要是老花眼以后出门配个眼镜好不好,悬一悬我就差点儿被你给害死啊!” 我这下就更懵逼了,难道就我一人看见了?不能吧?不可能吧! 张娘娘也是一头雾水,把身上的蕾丝裙往上提了提,看来她也知道冷了,然后就又问我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等我俩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张娘娘陈述完一遍后,没想到原本挨着我俩极近的张娘娘就像触电一样往后跳开了,连个招呼都没有打,转身就往回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