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辆大货车疾驰而过,皮包儿猛地将倒霉老爹往车头那边搡去,然后一脚踹翻了挟持着我的人质。大金链子慌忙中忙扔刀去拽他的老爹,怎奈车实在开得太急,他跟他的倒霉父亲一下子都被带出去好远。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整个过程连两秒钟都不到。 “上车!上车啊!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我都来不及反应,皮包儿早跳到了车上。我就看见被踹倒的大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群小喽啰持着凶器向我们扑来。 我这时转身再去副驾驶那边已经来不及了,后车窗落着呢,但后车门没开,我只好学着电影里的样子,飞身一跃从窗户里钻了进去。刚钻进车内,我就感觉有人拉住了我的腿,我猛劲向后踹,皮包儿一脚油门儿 轰到底,于是我的鞋“殉葬”了这位并不知名的“勇士”。 “刚买的鞋哟~”我叹息道。 “就别担心鞋子了,再晚一会儿你小命都没有了。”皮包儿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从前面扔过一个东西来。我定睛一瞅,原来是把弹簧刀。 “拼命划不来的,人家几十口子人,咱俩能干得过?”皮包儿这才缓缓解释道,“智取!智取懂不懂啊。” “切~”我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现在我已经开始剌绳子了,这绳子估计是他们从绑猪的身上现顺的,结实不说,还满是猪骚猪血味儿,害得我又干呕了半天。 “智取有个屁用!不要忘了,人家也有车。等会儿就又追上来了。”皮包儿这顿骚操作,我并不认为能高明到哪里去。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说着,皮包儿冲我举起一只手,轻轻晃动了两下手里的东西,我分明看清楚那是一串亮闪闪的钥匙。 “你把那金杯车车钥匙给搞出来了?什么时候!” “就在我围着金杯撒尿的时候。”皮包儿淡淡地说道。 “行啊,真有你的!”我连连夸赞。 皮包儿也不谦虚,“那是,总不能把老本行也丢了吧。实践证明,多会门手艺是多么的重要。” “就你贫!”我算是肯定了皮包儿的做法,大金杯除了,剩下几辆摩托也就不足挂齿了,毕竟两个轮子的干不过四个轮子的。 果不出所料,也就至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后边紧跟着的几辆狗骑兔子纷纷哑火,靠边停车了。这又不是电影,哪有那么精彩绝伦的追逐;这就是现实,毕竟只是拿钱办事儿,谁又会去搭上一条命呢。 话虽是这样说,可等漆黑的道路上再也看不到一辆车,我们这才稍稍把心放下来。我也由车后座爬到了副驾驶上,这辆坐骑也算是超值了,手抠里处了一条中华香烟外还有两沓子人民币,指不定又是给谁送的礼,这次算是孝敬我们了。 车况很好,一路无话。屠宰场冯厂长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杀猪的,再说难听点儿,他就是一个专门倒腾死猪病猪,发缺八辈祖宗倒霉财的家伙,我俩给他的这个教训算是轻的了。 他终究是地头蛇,怕官面儿,敬官面儿,更不敢指使官面儿,权势相比六爷家自然要差得很远,更做不到层层设卡的地步。 等车子驶出这个市,我们的心便完全平静了下来。找个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