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一惊,又重重地将司机摔到了地上。 司机重重地来了,一个屁墩儿嘴里骂着娘,我才不去管他那些,“不见了!不见了!我靠,不见了!”我叫嚷着。 “啥没了!我这不是被你扔后面来了嘛。”醉鬼还在揉着他那大腚。 “没说你!我他妈是说死尸,没脑袋的腔子!”我跳着脚儿喊到。但这种行为和言语,注定是对一个喝的蒙头转向的醉鬼不起作用的,他依旧揉着自己的腚,“咋又整上死尸了呢!大兄弟,我看你是喝多了吧,植物大战僵尸嘛!” 我搁客厅里团团转了一阵,心想莫非这腔子自己站起来跑了不成?不可能啊!没脑袋了啊!这也不符合科学发展观啊!莫非那杀人凶手杀完人没走?就埋伏在这个大厅的…… 想到这里我不敢想了,不成,说什么我也得赶紧蹽了!别条子没等到,真凶冒出来再给我就地正法了,管不上三七二十一,我背起地上醉醺醺的这个玩意儿就往门外跑。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到如今我才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原本这司机大哥我搀都搀不太稳,可如今一想到杀人的魔头有可能就搁附近盯着我俩,我双手一较劲儿,一膀子就把这倒霉玩意儿扛到了肩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三步两步就跨到了院子当中。 南方深秋的夜是阴冷的,可我自己现在却热得像个火炉一样,月光被乌云遮去,庭院里的树叶沙沙做着响,微风袭来,盘桓交错的枝节就像飘浮在半空中的鬼魅一样。 好了好了!都他妈这时候了,哪这么多废话!还环境描写,心里状态刻画,狗屁!我有个屁的心理啊,一心想着逃命,根本无暇顾及旁的也根本想不了许多。 很顺利,我背着醉鬼司机又是一阵小跑就来到了铁门门口。现在这铁栅栏门是开着的,不知道是那憨瓜子重新进来时没关上,还是于四娘慌里慌张跑出去时忘记带了,反正就是开着的。出了院门向东一折就是那于四娘房子的外墙,我们那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就停靠在那里。 等我拐过墙角儿我傻在原地不动了,汽车打着双闪,主驾驶那边的车门还开着,这不是最主要的,最最尤为恐怖的是,车内的灯光亮着,之前消失的那二位正排排坐,稳端端地坐在我们车里——于四娘在主驾驶,那个没了脑袋的腔子就在副驾驶歪着。 我站在原地不说话,其实早已经吓傻了,趴在我背上的那醉汉却咯咯地乐了,“嘿嘿嘿,我说我宝贝儿跑哪里去了,原来在这儿啊!怎么着,炕上不舒服,想要跟我来个车震?” “你快闭了你那张嘴吧!”我压低声音讲。 “你掐我干啥啊!”醉酒司机倒还不让我背了,一下子跳下来竟踉跄着往车子那边走,“来来来,小兄弟,我给你介绍介绍啊!这位——”他已经走到了车灯前,指着主驾驶座上的于四娘,“这位是我老婆!我初中同学!我儿时女神!我……我他妈的,他妈的婊子!脱鞋你情我愿,穿上鞋就不认识人的杂碎!”我在百米开外看得分明,车内主驾驶座上的那位于四娘已早死多时。 “那位是我!”醉酒司机骂完于四娘又指着副驾驶的那具腔子,“啧啧啧,看我长得多魁梧,多帅气!”我心说,大哥这都没脸,您搁哪儿看出来的帅啊。“我这么一个好小伙儿就被这臭娘们儿给糟蹋了!掏空了身体掏空了腰包儿,直惹的我欠了一那啥的债,家里的老婆孩子也跟着隔壁老王跑了!”司机越说越气,越嚷越凶,到最后他竟然哭了起来,“看见我为什么没脑袋了吧?”他指着那无头死尸又说,“不是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