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四娘“噗通”一声将两颗珠子扔进水里,原本只是想去去它身上那股异味儿,没想到这两颗珠子没入水中后竟然越来越亮,由原先的隐隐光亮开始发散出一种极度刺眼的光芒。 两颗玉珠在铜盆底停滞片刻后,竟各自向铜盆两侧滚去,然后在水里又停顿了那么两三秒钟,就像有什么力量牵引着它们一样,竟然不约而同的开始顺时针旋转起来。 我和于四娘在沙发一侧都看呆了,那两颗玉珠在铜盆里起先只是缓慢地做着旋转运动,然后渐渐地、渐渐地这两颗珠子在铜盆里越转越快越转越急,铜盆中间的水面开始形成漩涡,又过了一会儿,整个铜盆都是亮闪色,就算不开电灯我想现在整个房间也是亮如白昼。 就这样,这种极度诡异惊奇的景象持续了十来分钟才算停歇。等水平面完全平静下来,整个铜盆里面的水竟然呈现出一种浅绿色的浑浊,要知道,我们自始至终都是傻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谁也没有往里边放过什么东西啊。 “小哥哥~你给我的这玩意儿不会是泡腾片吧,咋还噼里啪啦的呢!”这下连站在边儿上的于四娘也傻了,她铁定是没见过这种阵势的。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俯身在铜盆正上方的于四娘又“咦”了一声,“这盆子底咋还有东西啊?” 我忙起身去看,两粒玉珠已经各停滞在铜盆一边不动了,可这原本金黄一片的铜盆不知什么时候,盆底、盆身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浑然天成好似本来就是这铜盆的装饰一般。 “兹今日起,李乾闭关做法七七四十九日,再不问世事,特将两枚通灵宝石置黑水河鱼腹之内……”好在这盆内并不是什么拗口生僻的文字,我找了个头儿,逐行逐句地念了出来。约摸得一刻钟的功夫,我这才直起腰身,重重地将身子又重新砸在沙发上。 铜盆里的文字并不多,所传递的内容也并不难懂。在在建国初期,也就是差不多五十年代中期的时候,般若寺被人为给整坍塌了,注意,是人为。 别有用心之人将黑水河的运脉与般若寺紧紧联系了起来,正如空空大和尚所讲,他们在坍塌破败的法事场里做了一场非常奇怪的法事,大德高僧也就是上一任的般若寺主持,将一群鱼苗洒进了庙后的黑水河里。根据铜盆上文字的记载,这批鱼由于法事的关系,它们永远长生不死,没有痛觉更不用进食,也自打那一日起,黑水河开始变得常年浑浊不清,死气沉沉。 想必我不说大家也猜到了这人的名姓,做法事的两个人正是,孙家世世代代念叨的恩人李结巴和般若寺的上一任方丈主持。而这个李结巴也从此有了真正的名姓——李乾。 般若寺根本就没有藏任何孙家人的宝藏,它只不过被利用成了一个巨大的法事场,做了一场人不人鬼不鬼的异端邪法。藏经阁本典藏着佛家的大量密宝,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