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鼻毛孔痒痒。我俩还没说话,门内这女人倒先说了话,“我道是谁,你咋来了?” 门外的司机口水都快没过了脚面,“想你了,来看看,来看看。” “哼~”门里的人儿一脸嫌弃,“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赶紧走吧。” “别啊,别啊姐姐。你等下,你等下。”说着司机便又匆匆忙忙跑回车上,在手抠里东翻西翻,好大一会儿才又兴冲冲地攥着个红布袋儿跑了过来,“姐姐,给你的。”说着,司机把手递了进去,趁门里那小娘们儿拿布袋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在人家细白的肉皮上摸了那么一把。 门里的妇人也不恼,将布袋拿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把末端的绳绊儿解开,一颗圆溜溜的珠子滚落在妇人的手掌心里,“哎呦!”紧接着就是一声烟粉气无比浓重的惊叹声,“死鬼,想我了你不早来!” “哗啦啦~”那门开了。 我一个二十来岁风华正茂、血气方刚、仪表堂堂、一身正气的男儿,实属不应该过分描述这样的画面,怎奈这种事情赤条条地就发生在我眼前,我不想看也莫得办法。 贫嘴司机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搂着那妇人的腰,亦步亦趋地走了进去,我愣呆呆地呆在原地,我感觉我那幼小的心灵从此不再纯洁。在铁栅栏大门快要关闭的那一刹那,我还是挤了进去。 毋庸置疑,这是一个暗门子。路上我原本还想着,司机师傅是一个“温柔多情”的大丈夫,在自家母老虎严密监视下,依旧满怀热情、奋不顾身的与从初中就暗恋的“女神同学”搞敌特工作,现在一看,原来就是一场拿金钱换取“爱情”的简单交易,哼!渣男!哼!爱情! 人分三六九等,鸡讲明暗大小。暗门子往通俗点儿讲就是不对外公开,只有通过熟人或者vip客户才能进入的绿色通道,从业人员或从早丧父或从小丧母,或流落街头或无依无靠,或四肢残废或肩不能担,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悲,迫于无奈又走投无路,到最后义无反顾投身于为人民公仆做一丝贡献的社会大潮流中来。 经过一番细打听,终于让我探听出了个所以。此女本姓于,跟这司机还真是一个什么的狗屁初中的同学,不过那都是康熙年之前的事儿了。于氏女子中年丧夫,自己无儿无女孤孤寡寡更没有依靠,这女子本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老头子死了对自己不免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原本她那些狐朋狗友忌于男方人家的势力还不敢造次,可这玩意儿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不可能威慑谁一辈子,慢慢地慢慢地这层窗户纸也就破了。 从窗户纸被捅破的那一天,男方家里人便与这个碧池彻底断绝了关系,于姓妇人也乐得其所,从此以后更是越发的猖狂。于姓妇人自己这个岁数这等容貌,为人民公仆服务一没关系二是半老黄花,但是为人民大众服务还是绰绰有余,于是她敛巴了殓巴与其死鬼丈夫的共同财产,远遁他乡,在江门这偏远乡下立起了这么一座秦楼楚馆,供闲散人士潇洒玩乐之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