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我应声倒地,也不是那么痛,就感觉有个东西像长了腿一样,顺着我的口腔滑过我的喉咙直直往下去了。怎么他妈什么倒霉事儿都让我赶上了,我就是看个热闹招谁惹谁了。 “峰子,你咋了?”孙立堂扭过头来关心我道。 “鱼!鱼!”我扣着嗓子眼,嘴里嘟嘟囔囔。 “鱼?鱼被那神秘人拿走了已经。” “拿走了!”我一惊,嗓子也不抠了,赶忙站起身来,只看见不远处一群人将空空方丈围在当中,空空大和尚现在正在大口大口地吐血鲜血。 “刚刚那黑衣人一记掌拍在空空胸口上,空空大师傅便弹了出来,那小子携鱼潜逃了。”孙立堂在一旁向我描述着刚刚发生的状况。“你呢,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儿?” “我吞了鱼嘴里吐出来的一个东西。”我实话实说,然后看着孙立堂的表情便又开始怀疑自己,“应该是鱼嘴里吐出来的吧,反正是从黑暗之中飞出来的,我当时张着嘴巴,不偏不倚就打进了嘴里。” 孙立堂还是盯着我,不说话。 我就又开始怀疑自己,我这人就是有这么个毛病,总是爱瞎捉摸,“应该是有个东西吧,反正那种感觉很像有个东西打了进去,我喉咙里痒了一下,有吧?应该有吧?你说是不是?” 孙立堂便白了我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吃没吃你自己不知道?” 呵呵,可惜我还真记不清楚了。 医学上管这种状况定论为精神压力大,就好比你刚刚关灯出了宿舍,你走在路上就寻思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关灯;你明明做完饭闭掉了天然气,睡觉时老是翻来覆去回忆自己厨房天然气会不会漏关了,非得再重新去看一下才能安心睡去。 “少装蒜!走走走!我看你就是装蒜!”条子们现在已经收拾利索,空空大和尚被早已守护在楼下的救护车接了去,我、孙立堂还有捂着脑袋现在还哇哇大叫的狐臭男被压上了警车,他们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是光闲着来的,他们现在已经发现了藏经阁那个尸横遍野的战场,非常大的一部分警力被抽调出来去了那里,然后又分出一部分人来追击黑影子,一部分人看守这个现场,只派了两辆警车押解着我们回局子。 对付我们这帮酒囊饭袋,两条警棍便解决了,我们应该感到荣幸,我们被戴上了手铐,为了保险起见,还给我们戴上了脚镣,听孙立堂讲,这有可能是新中国成立以后,他们这个地方发生的第一起惊天动地的大案,这次咱两不是全国通缉犯也成了全国通缉犯了,可算是实至名归。 我苦笑,我林峰“何德何能”,今年不知道他妈是走了什么背字儿,接二连三的倒霉。上学时连个第一名都没考过的主儿,现在倒好,动不动就整出个第一来,当然这个“第一”并不光彩,要不是“第一命案”,要不就是“全国第一通缉犯”,我滴个娘诶,莫非我今年本命年犯太岁不成?可他妈不明年才是我本命年的嘛! 我们几个悻悻地上了警车,本来狐臭男应该和我们同在一个押解厢内的,可由于这家伙实在是狐臭味道太重,我们坚决反抗,称如果不换车厢,我们到了那里也别想让我们招一个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