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净地太多杀戮不好。 我把这家伙又里里外外翻了一下,怕他私藏宝物,然而并没有找到任何佛家的物品,无意中便问了句,“谁夹的你们盘子?”这也是句黑话,意思是谁给你们拢到一起的。 “就是刚刚你们问的那个本地的恶少,花爷。”小侏儒不知道我们对他们这个圈子了解多少,只好如实地说。 “他亲自夹的?”孙立堂又问了一遍。 小侏儒疯狂地摇摇头,“不!不是!是他让他手下的走狗,就是狐臭味道特别重的那个家伙拢的我们大伙儿,说事后分账一人五万,到现在屁都没见着,他自己也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就想笑,“还惦记着分钱呢!他现在早跑到阎王那里哭去了。” “什么!花蝙蝠他也死了!”小侏儒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蹦得比我还高。 “你不知道这事儿?”孙立堂故意试探他。 “不知道。”侏儒男把自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当时楼里打得一片火热,我顾命要紧,根本打蒙了不知道谁是谁,只一门心思往楼上跑。我跑上楼来伪装成佛像,就听得楼下一片大乱,兵兵乓乓乱了好大一会儿,紧接着楼上又乱了起来,由于铜立柜挡着我,我根本看不清大堂里发生了什么状况。我就感觉过了好大一会儿室内才算清净下来,我刚想走出去,这时候我就听见有人说话。” “有人说话!”我和孙立堂异口同声,孙立堂是个狠家伙,将枪口指着这家伙的太阳穴,“说!他们说的什么!” 侏儒男都快尿裤子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我生怕孙立堂一激动手枪走火,再把这唯一的线索给干断了,于是便连忙去拉孙立堂的手,“堂哥堂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你说!你赶紧说。”我一边当和事老,一边踹了那侏儒一脚。 三寸丁完全被吓蒙了,缓了好大一会儿那侏儒男才磕磕巴巴地回忆道,“当时在场的是三个人,不不不,应该是四个人。” “到底他妈几个!”孙立堂暴喝。 “四个,四个!”侏儒男哆嗦着伸出五个手指,“老和尚、花蝙蝠、狐臭男,还有,还有一个是做活的伙计,应该是伙计,我不认识。” “什么叫应该是伙计?”我问道。 侏儒男便又支支吾吾,“说他不是伙计吧,可他跟我们做一样的活技;可说他是伙计吧,有什么大事小情的,花蝙蝠还要找他商量。反正就是半伙半东的意思。” “那就是二先生。”孙立堂口中的二先生是指混这口饭吃的特殊人才,比卖苦力只会打杀的人强着半格,但又到不了“老爷子”(大管事儿)的地步,一般这种人都身怀绝技从事着特殊工种,比如会溜门撬锁的技术人才;或者通晓奇门遁甲的玄学大师;再或者身手极好的武学人士,准门克服解决疑难杂症问题,就好比工厂车间的技术工种一样,厂长或车间主任有什么拿不定吃不准的事儿,都会找这种人给拿主意。 那侏儒男点点头,“应该是。” “他们说了些什么!”我接着问。我想无非就是询问宝贝的下落云云。 侏儒男回忆了一下,“花爷问这寺院的宝贝去哪里了,那个和尚就对他说自寺庙坍塌那时候起,这镇寺之宝舍利和佛经便被洗劫一空,在这里立一个空柜子无非是掩人耳目。花爷自然不信,上来就又要动手。” 果不出我所料,我冷笑地点点头,“就凭他,哪里是空空长老的对手。后来呢?” 那侏儒男附和地点点头,“这倒也是。后来花蝙蝠没说话,倒是那个一直不发话的二爷回了句,那个叫空空的大和尚听后直接瘫软到地上。” “哦?”孙立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