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张床没有检查。那头熊似乎很惧怕对面那张床,死活就是不起身,我气急了照着它的熊腚就是两脚,“咋还赖床呢,赖床尿炕啊!” 这家伙悻悻地才从木板床爬了起来,但宁可站在一旁也不去那张床。我不禁心生好奇,这是咋了,莫非这张床有问题? 反正也不可能再住人了,我三脚两脚便把这张破床踹了个稀巴烂,果然在床最里面的犄角儿我发现了四五块跟我布兜里一样大小质地的石头。每一个都有一拳大小,我把石头拿在手里往人熊面前凑,这熊就嗷嗷怪叫着躲得更远了,果然,问题就出在这里。 这几块石头并没有掺杂动物的血液,我把它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细腻的纹理和极其重的分量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我拿着一块石头暗暗思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我将石块往我鼻尖处去闻,心里猛然一惊,怎么有股香味儿! 我赶紧又把自己布包里那一块儿拿出来,身上是没有现成的打火机的,不过摩擦起热想必这么一小块石头也需要不了多少热量。我把两个石块拿在手里互相摩擦,不一会儿这两块石头竟然开始变软,随之香气也是越来越浓。 这里的神秘石块竟然和天台山地宫里是同一种料子,这确实是大大的震惊了我。那熊现在已经怪叫着跑了出去,似乎这味道勾起了它什么不美好的回忆,一直等了好久它都没有回来。 我脑子上学时就不够用,连算个加减乘除都会出差错,现在这盘综复杂的局势我更是猜不透当事人摆的什么龙门阵。我一直想着从这件破事儿当中逃出去,不管是借机旅游,还是找了这么个烂借口南下,我都不想再掺和进这堆破事烂事当中。 可一切的一切就像可怕的梦魇,就像没有完全治愈顽疾所留下的后遗症,总在有意无意地提醒着我——你在参与一个谜题的攻关项目,你是总工程师并且没有任何人的帮助。 我可去他个小气球的吧,我不再去理会那头臭熊,换句话说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我要去好好睡上一觉了,睡他个昏天黑地。 想着想着我便付诸了行动,除了被我拆烂的那张床外,现在这间房子里还有一张刚刚人熊休息过的一张床。我躺了上去,休息休息我这麻痹的神经,这都是啥事啊,七四九、石头、天台山、乱坟岗、我爷爷……还有许多许多事情,这里边究竟还藏着多少事。 难道这间密室曾经的主人真的就是云绮红?她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跟她一起来的那个人会是我爷爷吗? 要是皮包儿在就好了,我想,他最起码能帮着我分析分析;要是有颗烟也好啊,我又想,可惜我兜子里除了一把枪什么也没有了。 我就这样茫然地抬着头,余光一瞥,猛然发现在洞顶那里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