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村东老坟围剿我们的那群人就是这帮孙子! 我自然要装傻,“啥坟地?你们又去坟地了?对了,那个神秘人你们找到没有?” “少他妈废话!”孙立堂上来给我就又是一个脖溜子,“问你啥就老实回答,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我装出一副哭丧脸,“真,真不知道你们说啥啊大哥,我这几个月去外面找了个工作做,前几天请了假好不容易回趟家,咋一回家就给我来顿乱擂啊,这我以后都不敢回家了。” 孙立堂没理我的茬儿,倒是许久没有开口的黑皮终于搭了言,“什么工作这么神秘,将近两个月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找你半天也找不见,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看了眼黑皮,现在全无老大哥的味道。以前确实搁他手底下混了好几年饭吃,也受了他不少好处,但现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只觉得这人让我恶心,他从未跟你真正交过心,是那种典型的阴险小人,或许没有这件事,我们会处成表面关系不错的上下级吧,或许。 “导游嘛!野导儿!就是那种专门往山沟沟里跑,十天半个月不露头的那种野人导游,没办法现在城里人兴这个,越是偏僻的地方他们越觉得是原生态,你说气不气人。” 黑皮显然不信,“偏的连信号都没有?” 我只好半真半假,“别说信号了,连他妈个人毛儿都看不见,就跟撒哈拉沙漠一样,不过我们跑的是南方,光秃秃的一片山。临时接的大活儿,香港老板说看见人就生气,去一个连人毛儿都没有的地方,公司就给我派了这趟线儿,真他妈连人毛都瞅不见,一住就是两月,天天吃的是压缩饼干天然水,害的我回到家看见带毛的母鸡都流口水。” 六爷和黑皮两人见我说的头头是道,一时间也辨不出个真假,倒是孙立堂接了句,“南方哪里啊?” “广东!”我没心没肺的就回了这么一句,话出唇就知道不好,孙立堂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广东人啊,这不正好比一个大姑娘脱得赤条条往流氓被窝儿里送嘛! 孙立堂这次眉开眼笑,“广东哪里啊?” 我心说我他妈哪里知道是广东哪里啊,本来就是随口一说的省份,咋还偏偏嘴欠说了个广东。 “广东~广东东边儿。”我稍微这么一迟疑,六爷和黑皮的目光马上就聚了上来。 孙立堂挠挠头,“广东东边儿是海啊,怎么?去海里旅游去了。” “不是,什么海里边儿啊。我说的是东莞,广东东莞。”我心说拖一时是一时吧,把我能第一时间想到的名字就说了上来。 “东莞?”孙立堂又搔搔头,“干嘛,找鸡去了?据我所知那个地方也没荒山野岭的啊,你是做导游去了还是做那个去了?”随说着孙立堂随做了个龟公的手势。 我就气急败坏,咋越说越说不清了呢!确实,我一个北方的孩子本来去南方就去的少,再加上那是相隔大半个中国的广东省,谁闲着没事儿去那里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