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陈果果的母亲不会和我家有血缘…… 不不不!这太扯了!我可是刚开始有点儿喜欢这个陈小果,不要他妈变成狗血的韩剧啊! 话又说回来,我们在天台山神秘的地宫发现了“云绮红”的刻字,那我爷爷跟这件事有没有什么关系,更直接一些我爷爷会不会也下过那个地宫,他们到底去干什么去了?找个小树林儿不能解决嘛!啊呸!什么他妈龌龊的想法。 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这里边肯定他妈有事儿啊!要不照片怎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村东地下墓室,这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是的,我就是那个傻子。 “那啥,你母亲不会是我二姑吧?我可从没听我爹说过啊。”我脑抽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脑袋被陈小果来了一个脑瓜崩,“想啥呢!我母亲是我姥姥跟我姥爷所生的!” “哦~这我就放心了!”我也不知道我放心个屁啊倒是。 “打从看见你第一眼起我就觉得很像。”陈果果接着说,“但是我不能确定,我也不想知道。可自从你来到这个村子,敲开我家的院门那一刻起,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有些事也不得不让你知道。” 我顺势往那个躺椅上一躺,“来吧,想说些什么就说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这才发现这靠椅真的很不舒服,椅背上被特意打磨出了好几个凸起物,只要往上一躺就会感觉背部针扎的那种刺痛。我也就忽然理解了“人很健忘”这句话,可能在红奶奶的余生,她就以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吧。 “外婆走前留给了我母亲一样东西,”陈小果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物件,是一个钟的样式,不是钟表的“钟”,是古时候寺庙的那种铜制挂钟,不过这一个是玻璃的。“这个东西让我找到了你。”那东西很精巧,陈果果把它托在手里。 “古时候有个托塔天王李靖,莫非您是托钟仙子陈果果?”躺椅真的很不舒服。 陈小果向我吐了吐舌头,“就你贫。”她把那钟凑在我眼前去看,里面有非常精密细小的机关,是一个类似于天平的东西。不过天平主尺被换作了口弦石珠的龙头,砝码就是那龙嘴里含着的石珠,下面是一个大大的白玉盘底座儿。 这龙头也不是相对的两个而是五个,傲踞于不同的方向。“这就是我姥姥托付给我母亲的遗物,看见玉龙嘴衔的石珠没有?”我点点头,“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从龙嘴里掉落。我姥姥跟我母亲说,哪个方向的龙珠掉落你就往哪个方向走,你终究会碰见你想见的人,你终究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如果你能再碰到相片里这个他,请麻烦替我转告一声,‘我很想念他,我一直爱着他。’” “张衡的地震仪?”年纪大了,听不了这些情话。 果儿把那东西放在我手里,“不知道,我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