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那条怪鱼,在研究着是清蒸还是红烧了它! “我靠!”一个正给那死鱼开膛的人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我们忙跑过去一看,鱼肚子里竟然包裹着一个人头。 那人头裹杂着粘液歪在鱼肚皮里,眼皮微张整个眼球凸出眶外。我是受过人头惊吓的人,像这种小场面我自然不在话下,而一旁站立的皮包儿、黄毛等人却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说这东西不吃人吗?” “或许它饿了呢?” 那人头其实已经高度腐烂,我们甚至只能依稀辨别出他的进本轮廓,也正是这个人头顿时打消了我们前去水下探险的念想。 我们打算再试着找找别的出路,于是又顺着河道或者不顺着河道,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可这个地方好像就是世界的尽头一样,不管我们怎样努力,不管我们朝着哪个方向进发,最后都会回到这个原点。 那个人头还落寞地躺在死鱼肚子里,看着我们的表情似是嘲笑又似乎是同情,没人管它。经过数次失败后我们只剩下了水下探路的这唯一选择,并且我们发现这里的地下河里好像就这么一种鱼,连个虾米藻类都没见,它们是靠什么存活的,吃人吗? 我们在这个无尽头又呆了四十多分钟,发现其实这些怪鱼有个特点,它们并不是单个儿的散落在这个河域,而是喜欢集群的游来游去。并且这种鱼貌似并不是很多,每次从我们所在的这片河域游走,需要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才能再次出现。与其在这里死等,我们不妨下水试一试。 大家在岸边又胡乱吃了些东西,现在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黄毛嫌那死鱼与人头碍眼,又一脚把它重新踢回了河里。我们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可以再次潜进水里看一下,为了保险起见,这次眼镜挑选了两个水性最好的去探路。我们并没有任何专业的潜水设备,不过如果照眼镜所说的话,往下潜个四五米看看什么情况,打个来回是不成问题的,这些家伙在水里憋气个个儿都在七分钟以上。 当又一批鱼群逐渐消失在我们视野当中后,那两个人拿着手电筒“噗通~噗通”下了水。两分钟后水面逐渐恢复了平静,我们拿手电光往下照,湍急的河面在光线照射下变成了墨蓝色。 我起先还能看到河面底下的两个黑乎乎的人影,然那两个人又往眼镜说的那个方向潜了潜,我站在岸边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次潜水很顺利,两个人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就冒了头,一先一后爬上来衣服都湿了。 “怎么样,找到那洞没有?”眼镜拉住一个,急切地问。 那人刚潜回来,把湿漉漉的外套脱下来拧干身上的水。见眼镜问,只是犹犹豫豫道,“找到了,只不过不是一个。”那人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看眼镜领导的表情,“而是好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