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有了俞子叙,好像很多事情,都可以扛下来了。 俞子叙轻轻摩娑着宋秋竹的手心。 宋秋竹觉得有点痒,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阿叙,别摸了。” 方平在前面听着这虎狼之词,嘴巴一抽,要不是定力够,估计方向盘都会歪了。 没想到先生这么着急,这还是在车上还有他呀! 宋秋竹哪里知道方平给想歪了。 俞子叙也不再闹她了。 很快,到了跟蒋宏达约定的地点。 蒋宏达比相片里看起来更儒雅一些,中等身材。 见到宋秋竹身边的俞子叙,蒋宏达也没有诧异。 “蒋先生~我这是我丈夫,姓俞。”宋秋竹没有介绍俞子叙的名字,主要是对方不熟,俞子叙的名字如雷贯耳。普通老百姓可能不清楚,但做生意的,基本对俞子叙有所耳闻。 “秋竹,还这么见外,叫我蒋叔就好。” 蒋宏达笑起来,两只眼睛眯眯的,分外亲切。 俞子叙不动声色打量蒋宏达。 三人进了包间,宋秋竹将菜单递给蒋宏达:“蒋叔,你点吧。”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既然对方坚持,那她不如顺了对方的意。 “我是多年没回来了,没想到锦城变化这么大。你来点吧,我随意。” 俞子叙和宋秋竹见状,也没再坚持,看着点了几个菜,也不准备铺张浪费。 “喝酒吗?” “不了,我开车来的,俞先生,你喝一点?” “我不喝酒。”俞子叙进来之后,话就比较少。 蒋宏达试探的开口,说:“你妈妈的事情,我才知道。都怨我,如果当初我带着她一起走,也许你就是我和凝凝的女儿了。” 他看向宋秋竹,一脸的慈爱。 宋秋竹却觉得俞子叙的气压越来越低了,周身冷得像要结冰似的。 这个男人,难不成吃醋了? 宋秋竹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摸到了俞子叙的手,然后握住。 她柔嫩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俞子叙的手,俞子叙朝她看过来,宋秋竹甜甜地一笑。 宋秋竹淡淡地说:“以前妈妈和你都年轻,谁也想不到以后的事。蒋叔,我想多知道妈妈的事情,我妈,以前怎样?陶老太对她怎么样?” 她没叫陶老太外婆,蒋宏达似乎也不意外。 他神色伤感,无限缅怀。 “以前凝凝在家,你外婆重男轻女,什么事情都让陶陶做,不让你那大舅舅做。你大舅舅身体向来弱……” “她也不闹,总是说,你外婆也有难处。她跟我在一起是最快乐的时光,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蒋宏达深深的凝视着宋秋竹。 俞子叙突然将手上的茶杯砰地用力地往桌子上一放,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 “这茶真难喝。” 宋秋竹不由莞尔,真是的,这种无名醋有什么好吃的。 她凑过去,在俞子叙的耳边轻声说:“阿叙,乖一点。让我跟他聊一会天。” 在菜上上来之前,蒋宏达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还说了很多陶凝小时的事情。 在蒋宏达的嘴里,陶凝简直是世界上最美最可爱的女孩了,娇俏可爱,通情达理。 他说到后来,眼眶都红了。 “后来,你外婆逼得我跟她分手。我妈喝农药来威胁我。说如果我跟凝凝私奔,她也不活了。你大舅舅那时急需一笔钱动手术……” 很俗套很狗血的故事,但只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才觉得痛不欲生。 蒋宏达说到后面哽咽了,眼泪水滴了下来。 他戴着眼镜,镜片都模糊了。 宋秋竹将纸巾给递过去,柔声道:“蒋叔,你擦一下眼泪吧。” 蒋宏达捂住脸,说:“不介意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包间里就有洗手间。 他走进去了,门关上,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传来,隐有男人的嚎啕哭声,压抑着,呜咽着,像是困兽一般。 宋秋竹和俞子叙面面相觑。 宋秋竹承认,这一会动了点恻隐之心,这蒋宏达,怕是爱极了母亲。 但她的心中却仍然有挥之不去的疑云,如果这样爱母亲,那过去为什么从来没有出现过? 蒋宏达过了好一会才出来,眼睛很红,宋秋竹当没有看到,也不知道他才哭过。 “蒋叔,你尝一下这个,这家店的手撕鸡味道很不错。妈妈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