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昨儿跟他说的话他还记得。 王爷不希望姐姐插手此案。 免得被元家人盯上。 “刑刑!你小子怎么回事?该不会你已经被国师给收买了?”苗淼大胆询问,刑刑神色一颤,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好了。 也就是偶然的心神不定让兰子月看出些端倪来。 将他拖到后巷逼问半天。 “好,你不愿说是吧!那好!我自己去问——”说完兰子月转身要走。 刑刑赶忙拖住她,四下打量半天。 “姐姐,我真不能告诉你,总之你不能进去……” 守在外面的苗淼听不下去,掏出藏在衣袖里的药丸朝后巷一丢。 漫起一股白色的粉末。 兰子月扭头看一眼晕倒的刑刑,无奈得很。 “姐姐,还好你有三手准备,哎呦!这臭小子真是重到不行。你想进去,我把他弄到边上医馆就来找你。”苗淼身材瘦弱,加上刑刑最近长身体,比他都要重,他使出喝奶的力气才将他给扶起来,刚没走两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好在兰子月已经离开没瞧见他窘迫的模样。 等他请来两位大叔帮他把人弄到医馆后,兰子月已经顺利进入棋馆。 她朝周围一看,当真布置得清幽雅致。 古代人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琴棋书画诗酒茶。 偏不巧,兰子月全都不懂。 下棋只会五子棋。 更是喝不出什么好酒好茶。 她坐下后不久,就有书生来邀他下棋。 她赶忙起身,学着东吕余一的语气,“兄台,小弟初学下棋,一窍不通,今儿来此只是来观棋而已。” 她话说得如此明白。 一般人肯定就不会硬缠着不放,偏巧兰子月面前站着的是大兄弟叫况生,是京都有名的棋痴。 从小就特别喜好下棋。 十三岁那一年打败所有高手后,在京都已无敌手。 大家知晓他的棋艺,更加不敢挑战。 所谓高手都是寂寞的。 所以每次有像兰子月这样的小白送上门来,他就必定会去搭话,而后就跟现在这样,兰子月被他忽悠着坐下。 看他开始落琪,兰子月只能硬着头皮上。 见他放在什么地方就下到什么地方。 引得况生有些无奈。 招招都是破绽。 这哪里是新学者的水平,估计小兄弟连规则都不懂。 兰子月观察他脸上的无奈,加上心里着急去寻国师大人。 连忙开口:“兄台,小弟真是初学,也没弄懂下棋的规则。这局还是算了吧!浪费兄台时间,对不起!” 兰子月说这么多只是想为离开做准备,不想在那况生眼里到是认为他是个老实人。 他反正闲着没事,干脆开始现场教学,教她围棋的规则。 妈呀!谁来救下她,她怎么会遇到这么热心肠的人,她对围棋,象棋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呀! 天呀!他这么认真地教自己东西,此刻打断他是有些不好吧! 他会不会因为这样备受打击,而后开始怀疑自己…… “兰兄,您怎么还在这儿,你家里出事了,你父亲叫我来寻你——”苗淼面红耳赤,喘着气,明显一副很着急的样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