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都没有了。” 贝安不是一个太会讲感情的人,她总觉得的,把这些事情都做好就行了,所有的痛苦,都是来自弱小。 “你最近感慨颇多。”贝安换了话题。 “哎,没办法,人在纠结的时候,简直就成了哲学家。” “还是以为耳弦的事儿?我看你们今天挺好的吗?” “掩饰不等于解决。” “不知道怎么解决,只好去掩饰。”贝安无奈的说“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 易见想了想:“我也说不清楚,总是看到别人那么浪漫的时候,觉得那就是爱情了吧,地上摆成心形的烛光,在冰雪世界里看极光,到最远的海平面看绿光。” 贝安听易见这样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易见不开心了。 “我算是明白了,在你的意识里,爱就是一道光。” “不对!”易见蹦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张开双臂向着天空“是一片光,好多好多光,能把我世界照亮那么多。” 贝安看着易见的样子,知道她喝醉了,然后拉着她就下去了。 到楼梯口,贝安看到林遇和耳弦站在那里,贝安下意识的挡了一下自己的嘴。 “我送她下去。”耳弦直接接过易见。 易见可能意识到自己丢人了,所以被耳弦接过之后,乖乖的跟着耳弦下去了。 “我就喝了一点点。”贝安用拇指和食指比划着。 林遇看着贝安的样子:“如果是因为你身体原因的提醒,你都听不进去,我不知道什么话你能听进去。” 这句话有些拗口,贝安很认真的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林遇转身就走了。 “哎,你听我说。”贝安可能也有些迷糊了,竟然很固执的要给林遇解释。 林遇走在前面,他有些失望,面对这样的贝安,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真的……”贝安追在林遇后面部解释,然后一脚踩空了, 往前趴了下去。 林遇反射性的揽着贝安,结果自己也踩空了,幸好同时抓住了扶手,只是胳膊承受着贝安的重量有点难受。 贝安死死的抓着林遇,这个人都趴在林遇身上了。 “你现在体重多少?”林遇咬牙说。 “我……”贝安慌忙起来,要差点儿踩空,被林遇拉了一下“你没事吧?” 林遇也想说自己没事,但是身上疼的不允许,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去了。 贝安看着林遇下去,觉得林遇这气生的莫名其妙,她不过是喝了一点点酒而已,林遇至于这样生气吗? 林遇手肘一边蹭的全部冒血珠了,虽然不是严重的伤,但是擦药的时候非常疼,而另外一直手抓着扶栏,又挡着贝安,疼的都没力气了。 步平繁吹着口哨来林遇的房间,看到林遇那样傻愣住了:“你干嘛把自己摔成这样?” 林遇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谁闲着没事会把自己给摔成这样:“帮我擦药。” 步平繁看着林遇那吃人的样子有些担心,随即转身就跑:“我帮你叫贝安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