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这才轻轻放了手,谢桥佩用了点力,站起了身。幸亏斜桥佩的力气本来就大,除了一开始的深蹲站起来需要花点力气,其他的便也没有什么费气力的了。邹瑜洲的体重对于他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如今背着也就好像只是负了个重。 邹瑜洲将头深深埋进了斜桥佩的肩膀中,特别的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走啊。” “你发烧了。”谢桥佩淡淡回应。“所以都说让你让我抱着。” “你没这么说。”邹瑜洲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是惩罚。” “惩罚?”谢桥佩已经下了好几楼,站在第四楼的扶梯上有点惊讶地回过头去。他真的不知道邹瑜洲会把那句话当做是惩罚,难道当他是奴隶主吗? “唔……”邹瑜洲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有点不科学,立刻蹭回谢桥佩的脖颈边,继续贪恋地呼吸着对方脖颈里头属于谢桥佩的独特味道。 只要这么稍稍一闻,他就快要醉了。 谢桥佩背着邹瑜洲来到了街口,在邹瑜洲的强烈要求下,谢桥佩终于还是将他放了下来,换成了用手扶着邹瑜洲。 由于此刻是夜间,又不是亮如白昼的大厦内,所以在街口打车,举止亲密的两人并没有获得别人的视线。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他们活在自己的生活中,为了自己的生活奔波都累的够呛,哪有那个闲心去关心别人,即便看到,除了被看到的那人会觉得尴尬,大概别人最多也就只会当做是空闲时候的谈资,一笑而过。 这是个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都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重要。 出租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谢桥佩先将身边的邹瑜洲塞进后座,随即打开了前座,对着身边的司机师傅说:“去离这儿最近的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司机师傅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后座上明显脸色苍白的邹瑜洲,道:“这小伙子生病啦?” “嗯。”谢桥佩点点头。 听到这小伙子生病,司机师傅也不敢怠慢了,立刻拉下空闲中的牌子,挂档,踩住油门,往着市中心最近的一家人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谢桥佩付了钱,又走到后座去开门,然后把邹瑜洲拽了出来,重新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此刻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所以挂门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但依旧还是有一两人排着队。谢桥佩挂好号,立刻就带着邹瑜洲去打针挂盐水。 俗话说,挂盐水不如打针,打针不如吃药。但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医生。 年老的医生帮邹瑜洲量了一下温度,一看,还真的不得了,39℃,再上升个一度就要40℃了!那是一个什么程度的事情?那是会烧傻人的重要事情! 好在邹瑜洲并没有到那个程度,除了发热,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医生帮他检查了一下之后便道:“他这是由于受凉引起的发烧,没多大问题。” 谢桥佩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受凉,大概就跟昨天的做/爱没关系了。 “可以只吃药吗?”谢桥佩询问。 “当然可以。”医生笑着点头。“但是体温已经很高了,如果在短时间内没有退烧,请赶紧就医,当然,如果想要快速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