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手里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瞪了国师一眼:“国师乃两朝重臣,怎的连给朕问安都不懂了?” 国师愣了一下,复又冲我弯身拱手道:“臣一时情急忘了施礼,请还陛下恕罪。” 我:“国师倒是挺为这个柳娘着急的,可知朕是为何捉了她?” 国师:“臣不知,她只是合一观的女观主而已,不知犯了何罪?” 我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朕先不说她犯了何罪,国现是以何身份来询问此事呢?和这个柳娘又有何关联?” 国师:“臣只是……只是……” 我挑眉:“怎么,国师有难言之瘾不便言说?” 国师一咬牙:“臣和那柳娘……有情。” 我惊讶与国师居然肯承认和这柳娘有一腿,我:“有情?这还真是令朕惊讶,柳娘乃一出家人,出家人不是本该清心寡欲、一心向道的么?国师竟与这柳娘有情,堂堂国师与一出家人不清不楚,就不怕自己被人诟病?” 国师:“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柳娘正值盛年,且和臣相识多年……” 我:“相识多年,怕不是在三清山做女道长的时候便和国师有情了吧?” 国师:“正是,还请陛下看在臣和柳娘相知一场——” 我:“柳乃天人教清莲圣女,昨晚在箭亭镇蓬莱客栈布道传教之时,大肆向信众宣言朕乃女魔俯身的地狱恶魔,声称要推翻朕另立新君,还号召广大信众捐银资助天人教集军,所以,国师是和天人教的幕后主使之一有情,且要为这个犯了谋反、结党、欺君、诈骗等重罪的女犯求情?敢问国师和这天人教有何关联?!” 国师脸色刷的一下便绷了起来,辩解道:“陛下!这不可能!那柳娘只是一名女道,虽然私生活有些混乱、奢靡,但臣从不知她私下里和天人教有什么关系,更不知她就是所谓的清莲圣女,此事陛下一定是搞错了!” 我:“朕就猜到了国师会这么说,此事不仅是朕和祁连亲眼目睹了全程,且当场抓住这柳娘换下来的清莲圣女的法衣、道观、静瓶等物,容不得国师还在这里强词不信!” 国师仍不甘心道:“或许……她是被人陷害故意放了那些东西!” 我看着国师一脸急切的样子,他居然为了这个情妇不惜冒着被我讽刺和责难的风险前来尝试救人,看来至少国师和这柳娘是真的有情,且相当在意她了,我冷冷看着国师:“朕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国师确定要坚持为这个天人教主谋之一的柳娘说情?!若朕不是看在你是国师的份上,现在就可以判你个和天人教主谋勾结之罪!” 国师脸色铁青,沉默不语,我:“现在清莲圣女被捉,就差辟邪天尊这个大主谋了,朕有种预感,这个辟邪天尊也猖狂不了多久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