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朕想治的可并不是国师私贪银两的罪,朕是要抓他是天人教幕后主使的身份!现下知道这是他的藏银窝点了便好,且让他在这里存着吧,日后治了他的罪有的是时间收缴。” 祁连:“合一观里都是些道士,除了道士只有柳娘一人主事,怕是在这里埋下眼线不太容易,臣回去再想想办法,现在我们如何,要继续盯着国师吗?” 我:“不用了,他今晚定然会在这里过夜,我们盯着也没什么意义了,走,回宫吧。” 我和祁连取了马回到宫中夜已经深了,我没有去长春殿,直接在清泉殿住了一晚,第二日上完朝回到御书房处理奏折,我直接就在国师给我的大运河要再招募两万劳工以及拨付三百万两工费的奏折上批了个不准,理由是有人举报运河工程上报花费款项与实际不符,请国师严加核查、修正,之后再重新申报。 我在里边还直接说明了关于农田和房舍补偿的事,以及监工过多,还有私组护河队等事,我倒要看看国师如何应对,虽然我猜测国师可能有一百个借口推脱责任、找替罪羊,但我是在向他表明,别以为他私下里做这些事我不知道,是想提醒他收敛一番,同时我也让御林郎那边开始密切注意国师、柳娘、野狠堂的动向,看这三者之间到底会不会有联络,我就不信天天盯着他们还揪不出任何的线索。 一连过了三日,国师那边还没有回应,第四天一早我去上朝,看到国师在太师椅上坐着便直接问他:“国师,三日前朕着你核查的事情可有什么结果了?” 国师:“回陛下,臣已初步核查完毕,情况属实,已经处理,详细情况写进奏折里了,请陛下过目。” 说完,从袖筒里抽出一个奏折来,文安走过去呈了上来,我看了一眼,见里边写的大概意思是,我所说的这几件事都确有此事,虚报农田、房舍补偿以及监工过多之事都是都水丞侯宏志和万良田私自背着国师下令所做,现已全面清理处理,且已经下令将此两人押至京都等待我的处置,至于私组护河队一事,确实是他组织的,但却是运河顺利开凿所必须的,既然我觉得不合适便立即解散了。 这奏折里居然还有侯宏志和万良田的供词及一些证言证词,我一边看这奏折一边朝着国师看去,国师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神情,却把所有事情的责任推得一干二静,还顺带着把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两名副手给拔去了,我可以料定侯宏志和万良田是被国师故意陷害的,率计不可谓不歹毒。 我把奏折往龙案上一摔,问道:“按国师所言,这些事情都是侯宏志和万良田背着你所做的?这两人有那么大的权限?” 国师:“回陛下,正是如此,若不是陛下在诏令里提及,臣还一无所知,是臣监察不力,请陛下责罚!” 我:“侯宏志和万良田现在在哪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