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胎气,身子不适,太子殿下正在为她诊治,今日郡主实在不便见客,还请娘娘和公主殿下见谅!” 庄凌香挑眉,“妙音素来长得结实,可不像是会动抬起的人呐!听说,她在江南打断了江盛一家子的肋骨,还……” 话说到这里,她顿觉自己话有点多,这便转开脸,对女儿柔声道,“珺儿,你妙音姐姐既然不便见客,咱们就先回宫吧!” 赫连珺拧着眉头看雷承,“可你故意不让我见妙音姐姐?” 雷承俯首,“郡主自打有孕,便身子虚弱,又因赶路乘船,实在难受得厉害,就动了胎气……所以……” “罢了,既然妙音真的是不舒坦,我和珺儿就先告辞。” 庄凌香牵着女儿走到厅堂门口,却又回头。 “雷承,你转告妙音一声,她虽然是郡主,却也该尊敬公主和太子,公主喜欢她,太子任她欺负得不成样子,这都是她的福气,回头这福气没了,旁人可帮不了她!” 雷承俯首,“娘娘的教训,雷承代郡主领受!恭送娘娘,恭送公主殿下!” 赫连珺却不甘心,朝着雷承就做了个吓人的鬼脸儿。 雷承硬着头皮与江贤一起将母女二人送出大门。 待队伍走远,江贤才叹道,“这女人是过来算账的?!” 雷承忙道,“在北厥,赫连遥被郡主欺负过,今日赫连遥险些被郡主踢了……” “可我怎么觉得,这庄凌香好像是有别的目的。” “这女子能有什么目的?她总是独来独往,若非她是刑部尚书庄凌宽的亲妹,只怕她早就被其他妃嫔害得骨头都不剩,岂会当上太子殿下的养母!” 江贤摇头,“惯于独来独往之人,往往都是深藏不漏的,更何况这女子还是太子殿下的养母!” 雷承顿时想到妙音提到的那番话。拓跋玹也让他转告父亲,不要被官场中人挑唆利用。 难道,那幕后之人就是庄凌香? 但是,这庄凌香挑唆雷家和江家去做那两座矿的生意,对她有什么好处?动机何在?这说不通呀!且这女子在宫内柔柔弱弱,不像是有什么野心之人。 === 晚膳时,拓跋玹要入宫陪太后用膳,换了袍服,便又赶去皇宫。 妙音因父母都不在家,不敢擅自出门,便与“风清月朗”、李应、风无涯一起吃火锅。 见江贤进门,她忙道,“这火锅刚煮上,您老人家快过来尝尝……” 江贤对于这样一口锅里胡乱煮菜的吃法,委实不敢恭维。 “奴才的胃脆弱得紧,郡主还是扰了奴才吧!奴才是过来提醒郡主,敏妃和十八公主来过,雷承说郡主动了胎气,便帮郡主推辞了,不过,敏妃和十八公主没见到郡主,有些不太高兴。” 妙音也有些费解,“珺儿想我,这倒是情理之中,但是敏妃……” 江贤:“奴才也觉得奇怪,委实想不通敏妃为何亲自过来,不过,在雷承推辞时,敏妃说,郡主是结实之人,断不会动了胎气,还说郡主打断江盛一家肋骨的事。” 妙音心头一沉,勃然大怒,抬掌就砰——拍在桌子上,“我与这女人无冤无仇,她为何害我满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