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扶您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无碍,揭牌仪式也快开始了。” 西玲还想再劝,就又被陈老夫人揉了揉脑袋,只得低着头任她太姥姥撸得更顺手些。 跑到场中近距离欣赏舞狮的馅饼开心地拍着小爪子,倏地一怔,惊叫道:“西玲!” 广场上闹闹嚷嚷的,西玲却是清晰地捕捉到了馅饼的声音,下一瞬,广场上的人群也发出了惊叫,却是从人群里飞出一把飞铙,切断了舞狮人脚下的结绳,更有飞箭直取武术协会的牌匾—— 西玲脚尖轻点,飞掠间抬手疾射出镖刀击落飞箭,同时展开了空间,找到了藏在人群里、上赶着在大好日子里落武术协会脸面的两个中年人,又是两刃镖刀疾射。 “去抓人。”西玲吐出含着内力的声音。 “是。”被西玲眼风扫到的同辈武者下意识地听令,立时冲进了人群。 落至高顶,西玲撑腕掌风一扫,将要重重摔落的舞狮人用柔劲送至了其他武者身前,又是手腕一翻抓住了狮首,往头上一举,而两人才能舞动的狮被被西玲随手缠在了腰间——比起狮首落地,西玲觉得这点儿不专业只能算是小事儿。 所以。 舞狮要怎么舞来着? 在西玲动作之后,何筱珞也飞掠上了凳桥,链鞭一卷,便缠上了只余半截的结绳,又低声朝西玲问道:“一根,行吗?” “何师姐,我行不行,你——” “做个人。”馅饼一口咬在了西玲的耳朵上,含含糊糊地打断了西玲,又不解气地磨了磨牙。 “……”西玲轻嘶了一声,一边觉得这只饼怕是要上房揭瓦,一边朝何筱珞严肃道:“我行。” “……”何筱珞总觉得她西师妹有哪里怪怪的,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老前辈们心下一松,但凡今日的狮首落地了,抑或挂着红绸的牌匾被飞箭射中了,武术协会都要颜面扫地。老前辈们不由盛赞起了俩小辈,夸何筱珞的是朝何彦老先生说的,夸西玲的是朝陈老夫人说的,西老爷子虎目一瞪,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兄长,您曾孙女舞狮可是再难得不过的事了,您可别错过了。”陈老夫人浅笑着说道。 “也是。”西老爷子立时就忘了要斗气的事,目不转睛地看向了场中。 武术协会的众人极为淡定,但反应过来的围观群众可就不淡定了,高声嚷着轻功的人群激动得脸色潮红。 “我就说电影里演得不假,那高顶快三米高了吧,小姑娘就这么飞上去了!” “这小姑娘长得真俊!” “后来小姑娘也厉害,那么远的距离眨眼功夫就到一米多高的凳桥上了!” “后来的小姑娘也漂亮!” 比起耿直地分成了实力派和颜值派的围观群众,还在和霍伊尔·麦克嗤笑场中的舞狮只是杂技的丹尼塞·巴泽尔瞪直了眼,惊呼:“她们是怎么做到的?种花国功夫?天呐!我不相信!她们是飞起来了吗?这不可能!” 霍伊尔·麦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只直直地看着场中。 西玲举起狮首,看向怔愣停下动作的乐手们:“起鼓。” 乐手们立时回过神,鼓声乍起,更显激昂澎湃,四下里又一次响热烈的叫好声和掌声。 很快掌握了狮首眨眼的小技巧,西玲轻飘飘地跃上了链鞭,舞狮是不会舞的,她只会眨眨眼晃晃脑袋,行云流水般点着链鞭就跃到了高处的竹枝,西玲试图用狮嘴咬下绑着对联、芹菜、生菜、葱的彩礼。 却又在围观群众兴奋的尖叫声中又落回了链鞭上,西玲深感非专业人士采青有点儿困难,她就想知道她能悄悄地从狮嘴里伸手去拽下彩礼完成采青吗。 嗯。 只要她的动作够快,就肯定没问题。 瞥了眼拼命叫好、疯狂鼓掌的围观群众,西玲嘴角微抽,装模作样地晃了晃狮首,便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