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他说还使不上力,也不知道内伤有多严重,能不能养好。 他的左手伸了过来牵住她,“看不出什么,别看了。” “还是想看看。”只是看的时候心里免不了会难受。 车子正好停下,他揉了揉她的头,顺势道:“到了,我们下车?” “噢。” 治疗室这边从外到内都在展示着现代化的科技,透露着“专业”二字,贺瓷稍稍放心了些。 只是当傅今弦开始做复健,她的心又揪了起来。 这也太疼了! 怪不得他这么“偷懒”呢,换作是她,她连瞥都不会瞥一眼,扭头就跑。 医生捉着他的手指在帮忙做屈伸活动,动作有点大,贺瓷反射性地站了起来,“轻点轻点。” 她旁观不下去了,走到他们旁边近距离地看。 医生笑着说:“没事儿,不用心疼,这一阵肯定要挨的,痛过去就不痛了,就刚开始痛得厉害而已。” 他又跟傅今弦戏谑道:“您这女朋友挺会心疼人。” 贺瓷一愣,耳边已经传来傅今弦朗朗的笑声,“过奖。” 她微恼地捶了下他,他应得那么快那么自然做什么。傅今弦拿左手握住了她,“乖。” 医生差点被这场面刺激得弃工作而去。 还好,接下来贺瓷乖乖看着,一声不吭,一点动静都没有。 复健一开始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伤势越严重越疼。他惯会忍,所以他忍不住蹙眉的时候贺瓷就知道这是巨疼了——只有疼到忍不住了他才会有表情变化。 贺瓷咬了下唇,她好像,真的是心疼了。 贺瓷悄悄去握他的左手,想给他点力量。 傅今弦一愣,旋即反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 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她心疼,他心就更疼。 大约两个小时,医生便要放他走了,“今天的复健任务完成了哈,可以回去了。” 傅今弦道:“没事,再加一小时吧。” 医生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自觉主动,毕竟这人从来不怎么听医嘱,不怎么按时来,还经常接到电话就提前走。这可是头一次这么积极。 “没办法,我答应人了,一天得复健三小时。” ……傅今弦是被贺瓷拖出去的。 这个狗男人,胡说八道什么呢!一想到医生一脸戏谑的那个表情,贺瓷就满脑袋充血。 心疼个屁心疼个屁! 这个狗男人不值得! 傅今弦低声笑,声音跟低音炮似的勾人,“跑什么。” “每天两小时,三礼拜,不许讨价还价!”贺瓷故作凶狠的表情。 可她却不知这表情有多可爱,傅今弦笑意不改,毫不迟疑地一口答应,“好。” 贺瓷哼了一声,可他还没说完呢,慢悠悠地提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 贺瓷勉勉强强地,“说来听听?” “你得陪我。” “可我不能天天来,工作很多欸,一礼拜最多也就三天……” “成交。” “……别这么爽快,会给我一种我把自己卖了的错觉。” 傅今弦勾着唇角,含着宠溺,好像她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给摘来一般:“那我下回慢点答应。” “复健结束啦,我还有事呢,我让伍姐来接我。”她转移话题,拿出了手机。 “要去哪里?” “一个宴会。” 傅今弦脸色一僵,旋即狭长的眼眸微眯,“你穿得这么好看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去宴会?” 他的语气有点危险。 贺瓷无辜地眨眼,“不是。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宴会。主要是为了你,顺便是为了宴会。” 他才不信,咬着牙根,“什么宴会?我陪你去?” “那不行。” 她拒绝得太干脆,傅今弦更不乐意了,把她搂过来,下巴抵着她,道:“软软,我很没安全感。” 刚被承认是男朋友,可是却没有什么脚踏实地感,没有什么获得感,倒是只有虚无缥缈的不安全感。 “我才没安全感呢。”贺瓷随口道。 - 最终贺瓷还是成功一个人去了。 一个普通的聚会而已,有好几个演员,咖位都跟她差不多,还有几个制片人、导演,很热闹。 却不知,她刚才随口说的一句话让某人上了心。他很认真地思考着她说的那句话。 傅今弦送她到了地方,便让宋特助开车去某商场。途中,他打了几个电话。 宋特助听到了不少内容—— “查一下贺老先生在不在贺宅。” “贺宅现在都有谁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