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伸手抓着一侧的长绳以图稳住自己。 “我骗你什么了?”易展扬顶着胯,缓缓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辗压深处层层交错缠绕在一起的嫩肉,他特别喜欢嵌进宫口,被宫口吸住的感觉。 “你你……答应我啊……啊不……动的……”花姝艰难地将破碎的话说完,还挽着他的脖子借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减少撞击力。 “有吗?”男人装糊涂。 太天真了!她就不该跟混蛋讲道理! “啊嗯……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那玩意,今天好像比之前还要粗还要硬,动作看似温柔,但每一下都扎实有力,穴口被撑得快要撕裂,每一下的摩擦都要命的可怕又酥麻。 “够了,停下来,我们回去好不好?”这个跪坐的体位严重消耗她的体力,再这样下去,宫口会被他撞开。 “为什么他可以在这里,我就不可以?” “什么?啊……”花姝没听懂他的话。 男人将她重新压下去,再伸腿一蹬,秋千立即晃上去。 “不!”花姝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全身毛孔竖起,求欲生迫使她用上吃奶的力挽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被女人这么用力地夹紧,易展扬也不好受,肿胀的分身几乎被她夹得快要爆炸,他只好更用力地耸动,将内里的欲火给泄出来。 正当秋千落到最低点时,男人又再用力一蹬,这一回秋千荡得更高。 “你疯了!”花姝哑声叫喊,浑身战栗地挽着易展扬,大张着的双腿直打着哆嗦,小穴被男人的巨物没有任何规律节奏地贯穿,发出滋滋水声与虫子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萦绕。 “嗯……”易展扬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但始终握紧她的腰迫使她上半身跟自己最大程度地紧贴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闻到她身上的奶香,“你好好闻。” 身体的重量加上离心力,体内的巨兽更加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轻易辗压肉缝里隐藏着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摩擦,所有的神经元被激发,快感终于在某一次达到了巅峰。 花姝如哭似泣地发出一声高亢而无力的呻吟,软倒在易展扬的怀里,全他托住屁股,战意昂然的巨根才未至于刺入因高潮正在收缩的子宫里。 没有了动力,秋千缓缓落到最低点。 朦胧的树影若有若无地勾勒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轮廓,微风吹佛,月色黯淡。 夜,再一次回归寂静,虫子的叫鸣声又再成为主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