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有个大缸,缸边站着一个人,在忙碌着什么,当他拿起棍子在缸里搅动起来的时候,林启又闻到一股恶臭。 林启捂紧口鼻,在门口站了半天,见没人搭理他,忍不住松开手,问了句:“你们在干什么?”,马上又捂紧。 他们依然各忙各的,没一个人搭理他。 于是又大声问了一遍:“你们在干什么?” 这回他们都听见了,不过不但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溜烟的跑进里屋了。 林启心想,既然他们都跑了,那就不要招呼他们了吧。 那边墙角有个楼梯,二楼的灯光洒下来,照得楼梯上亮堂堂的。 林启想了想,捂住了口鼻,穿过房间,走着楼梯,上来了二楼。 二楼灯光明亮,房间中间一张大桌子,旁边放着三把椅子,却没有人。 “有人吗?” 没人回答。 连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应。 林启不寒而栗,一个激灵,醒了。 原来是做梦啊! 虽然知道自己是做梦,但这么奇怪的梦还是第一次。 说这个梦不清晰吧,又历历在目,说清晰吧,梦里却是模模糊糊,是猫是狗都分不清,更别说人的长相了。 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林启依然五点起床,洗漱完毕了,采气时,他脑海里还是想着梦的事儿,很难集中注意力,念了归元咒上百遍,没用,只得作罢。 于是干脆不练了,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为了不吵到其他人,他把音量调到很小。 听着那细如蚊蝇的声音,看着看着,林启又睡着了。 “师父……” 睁眼一看,是宋峰。 “师父,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正说着,张妈、紫月、雨涵都起来了,见他刚睡醒的样子,都问他怎么回事。 林启只得把梦的事儿讲了一遍。 宋峰说道:“师父,说实话,怎么感觉有点吓人呢?” 张妈和雨涵齐齐点头,“对对对,太吓人了!” 林启说道:“对呀,我就是被吓醒的!” 吃早餐时,几人又自我安慰说:“一个梦嘛,不符合逻辑的多,什么怪事都有,正常,说不定吃完早餐就忘了呢!” 只有紫月心里清楚,由于林启体内真气达到了一定层次,身体的隐藏功能被激发了出来,一个暂新的世界,就这样被他打开了…… 紫月想了想,对林启说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林启听了,好不奇怪,不是忘了吗?什么叫好了?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启都没有再梦见过,真的如他们所说,虽然没有那么快,但是慢慢的,他的确是把这事儿忘了。 天气越来越热,气温不断升高,很多老人家旧病复发,找他的人多,一天忙到晚,他也就把梦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紫月这边却是时刻记在心里,一天两天的,还不觉得,时间久了,整个人精神都没那么好了,哪怕是说笑间,也难掩眉目间淡淡的忧伤。 宋峰最先发现了她的变化,晚饭时,他直接问道:“紫月,看你这几天脸色都不太好,是不舒服吗?还是有什么心事?超市挨骂了?” 话刚说完,几双眼睛都盯着紫月,直盯得她面红耳赤。 林启一看,说道:“奇怪,你的治疗,都按时做了啊,怎么回事?” 紫月摇摇头,“我没事啊……过几天就好了……” 心想,这可怎么办?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第二天傍晚下了班,紫月正往公寓走,听到后面有个人在叫她。 回头一看,是老者。 “爷爷!你怎么来这里了?” 老者没有说话,拉着她来到拐角处,紫月还没说话,老者开口了。 “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一脸忧愁?” “我……我……爷爷,我想问一下,你以前说这块玉石会有动静,是什么动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