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我的底线吗?重写。” “……那到底要怎么样嘛!” “就是,重写!” “……” “我不写了!爱咋咋地吧!” “这可是你说的!” “……” 然后,书房里的声音就开渐渐变得有些奇怪了。 始终默默承受一切的风影踏月而去,贯彻始终暗卫的原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这样结束了朴实无华且波澜不惊的一天。 今晚月色如水。 今晚星空真美。 今晚的辰王妃欲哭无泪。 三押,完——美——! ** 唐安芙没精打采的瘫在躺椅上看天。 昨夜书房,不堪回首! 禽兽! 齐辰是禽兽! 不折不扣的禽兽! 什么写信,什么吃醋,都是假的! 他只不过是要找一个好借口对唐安芙做酱紫酿紫的事情。 昨天在唐安芙舍身忘死的奉献之后,今儿他早上一脸餍足的起床,还不忘亲了亲唐安芙的脸颊,哪里还有半点昨天吃醋的样子? 苏荷给唐安芙剥了颗桔子送到唐安芙嘴边: “王妃,吃桔子。” 唐安芙张口吃了一瓣,感觉还挺甜的,就接过剩下的桔子肉,坐起身来,谁知牵动了后腰,发出一声痛呼: “哎哟。” 苏荷立马过来给她按揉,苏溪来报: “王妃,王伯求见。” 提起王伯,唐安芙就想起昨晚被她倒在树根下的鹿血汤,庆幸昨晚她机智,若给齐辰喝了那汤,昨晚她估计要爬出书房了。 “让他进来吧。” 唐安芙吩咐。 过了一会儿后,苏溪便领着王伯进来。 唐安芙让苏荷苏溪下去,请王伯坐到身旁的凳子上,问他: “王伯有事找我?” 王伯笑眯眯的抚须:“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王妃今日身体略感不适,老奴便想过来瞧瞧,看需不需要请太医过来。” 唐安芙怀疑这老不正经的在给她下套,因为房事过累请太医,亏他想得出来。 “太医就不必了,我这……休息休息就好了。”唐安芙说。 王伯:“是,王妃年轻力盛,应当无妨。” 唐安芙很想把这老不正经的假胡子给揪了。年轻力盛……听着那么别扭! “王伯,我一直想问你,齐辰身体好好地,你干嘛经常给他补那玩意儿?”唐安芙问出了心中的未解之谜。 王伯也没有隐瞒,说: “想必王爷已经告诉王妃,老奴从前是做什么的。” 唐安芙点头:“嗯,前大内总管嘛。” “是,老奴不才,曾经侍奉过先帝几十年,后来新帝登基,老奴自请出宫,幸遇王爷收留。”王伯开始想当年。 唐安芙不解:“这些我都知道,跟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王伯呵呵一笑:“老奴做大内总管之前,是敬事房出身。‘敬事房’干什么的,王妃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就是管先帝与后妃房事的地方。 王伯又说:“老奴时常为先帝准备那汤药,先帝对此十分满意。” 唐安芙一脸懵:“然后呢?你因为这方面的业务能力特别突出,就被先帝提拔成了大内总管吗?” 王伯笑了:“呃……王妃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唐安芙二脸懵:“所以呢。你把齐辰当先帝一样补是吗?” 王伯没有否认:“补补总是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