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骏聊到福克斯,然后回到国内漫圈现状和产业发展趋势,不觉就过了两个多小时。 汪洋更加坚定要江澜进入自己团队的初衷。 而江澜在对方画的蓝图里看到了曾经的梦想,可她再没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她欣赏汪洋的天赋,更佩服他的勇敢,能顶住全家压力坚持自己的方向,年纪轻轻就成为圈子里有一定号召力的人物,多的是别人看不到的毅力和付出。 一顿饭拉近两人的距离,江澜在汪洋的提议下,转场去了“驿站”。 这是家精酿清吧,老板民谣歌手出身,此生挚爱有两样,音乐和啤酒。 他醉心原创,摸爬滚打十几年才有了些名气,但比起明星还差得远,出过几支传唱率极高的单曲,靠版权费赚了些钱。 他创办酒吧的初衷,只是想为那些还在追梦路上的落魄歌手提供一个能休息的地方。 虽然酒醒之后仍然是未知的前路,但能在驿站歇歇脚,能和相似的灵魂相遇分离,就足够好了。 孤独的人并不可耻,相反他们常有一腔孤勇和热忱,只是不显露给无关紧要的人看。 混文艺圈的人常惺惺相惜,大抵是彼此间都懂这种离群索居的感受。 也有许多普通人虽然不搞艺术,却拥有艺术家的气息,而驿站就是一个能让同类循着气味儿扎堆儿的地方。 汪洋看出江澜对这儿很熟悉,“你来过?” “嗯。”江澜扬手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又说:“晚餐你请我,喝酒我请你。” “好啊。”汪洋顺她的意,对着老板的方向吹了声口哨。 老板戴一条花头巾,四十多岁却风流倜傥。 他笑嘻嘻走过来,给江澜一杯莫吉托。 “最近很火,刚调出来,帮我尝尝还缺点儿什么?不过,你俩怎么凑到一起了?” 汪洋耸了下肩,瞟了眼气定神闲正在品酒的江澜,笑道:“大叔你老了。” “嘿,臭小子!”老板作势要揍他。 汪洋躲了下,“我和我姐的年龄差可比你俩小多了,你们能成朋友,我们不能?” 老板从啤酒桶接了一大杯淡色艾尔怼到汪洋面前,“少说话,多喝酒!” “哈哈!好主意。”汪洋端起酒杯,白色泡沫浮在上面,像堆积的雪。 “今晚有新歌,别错过。”老板伸出双手食指,对两人眨眨眼睛。 江澜瘪瘪嘴,“大叔,你这酒不太行啊。” “怎么呢?”老板虚心请教,还带点儿紧张的神色。 他知道江澜嘴刁,尤其在品酒方面,建议很中肯,总能一步到位。 所以江澜在她这里喝酒都是免费的,前提是要经常指导。 “我喝出了爱情的酸臭味儿,差评!”江澜眯起眼睛说。 “你这丫头,太坏了。”老板听出她在说反话,其实酒应该不错。 江澜这才言归正传,“挺好的,不过我不喜欢甜。还是给我来ipa。” 一听到ipa,汪洋对着江澜竖起大拇指,“牛掰。” 乐队正在台上试音,酒吧里的热闹氛围恰到好处,热闹但不喧嚣,带着一些温暖的感觉。 就在这时,江澜的手机不合时宜震动起来。 她衣服没兜,手机就放在吧台,一眼便看到来电备注是“安琪”。 “我同事,出去接个电话。”江澜给汪洋打过招呼,拿着手机向外走。 边走边接起,音乐的背景音渐渐变小。 -------------- 骆烽:小鲜肉太嫩,不香。 江澜:我牙不好,肉太老咬不动。 一顿操作之后,江澜气若游丝。 骆烽:“吃饱了吗?不够还有。” 江澜:“饱了饱了,真香。” 想要收藏和猪猪嘤嘤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