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什么要生病?不生病就不会花费这些钱。”张河母亲尖声道。 “我告诉你,你毕业工作后,必须把我们养你的钱还给我们。”张河父亲吼道。 病房外,护士呆呆地听着,然后看着一旁的波澜不惊的医生道:“医生,这……” 只见医生冷淡地叮嘱道:“看见他们记得绕着走。” 显然张河这一家人已经不对劲了,父母不像父母,孩子不像孩子,哪里有父母会把孩子像下蛋的金鸡对待。 小护士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医生打了一个困困的哈欠。 躺在病床上的张河头疼欲裂,他看着自己挂着的吊瓶,他能够说出吊瓶里的药液的所有成分和作用。 “你听见我说话没有?”张河的父亲大声呵斥道。 头疼欲裂的张河捂住自己的脑袋,一双猩红的眼睛看向自己的父亲,凶狠得犹如一头孤狼,把他的父亲吓退了半步。 后来,张河的父亲觉得这实在是太丢面子,所以又表面上装作十分淡定。 张河看着这两个不断压榨着自己的中年人,忍不住想到,如果他们消失就好了。 一瞬间,无数可以杀人于无形的药物涌进了张河的脑海将他吓了一大跳。 “我想休息了。”张河开口说道。 他的脑子很疼,需要闭上眼睛梳理这大量的知识。 张河的父亲闻言立马便吼道:“我和你妈都没有休息,你还想休息!” 话音刚落,病房碰的一声被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大声吼道:“吼吼吼,吼个锤子,你不休息人家要休息,再吼老子把你扔出去。” 张河父亲看着接近两米高的壮汉神色顿时就谦卑谄媚了起来,他连忙道歉,并且保证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壮汉见此,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而躺在病床上的张河则是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欺软怕硬,不过如此。 壮汉离开后,张河的父母也不敢再高声说话,嘀嘀咕咕骂了张河几句后便走出了病房,他们还有事情忙,没空照顾孩子。 而张河在父母离开后垂下了眼眸,他心里有一个计划。 第二天,张河回到家中用脑子里的知识将父母变成了只听自己命令的奴仆。 张河看着对他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父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叫他们在地上学狗叫。 那一刻,张河的内心得到了无比的快乐,以至于上学的时候,他都是哼着曲子去的。 到了学校,张河看见过道上的季雨冷了脸色,他想将季雨也做成听他话的够。 就在这个时候,季雨看见了张河,然后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明明掌握着那么多杀人的知识,却只敢挑选这种方式进行报复,不敢让他们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张河瞪大了眼睛,他凶狠地看着季雨,准备暗中对他动手。 “别激动,我能给你知识,自然也能剥夺。”季雨微笑着说道。 一瞬间,张河仿佛明白了什么,他质问道:“是你让我看不懂语文的!” 季雨笑了笑,没有否认。 张河回想自己哪里得罪了季雨,很快他就想起了自己因为谢非然顶撞过他。 “因为谢非然吗?”张河用淬了毒的语气念着这三个字。 季雨闻言笑了起来,他道:“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张河警惕道:“你想要做什么?” 季雨笑着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