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只好举起巴掌,火热的掌印一下一下地甩在女人雪白的臀部。 臀上肉厚,埃莉诺不觉得疼,反倒觉得刺激,刺激得臀部一阵一阵地痉挛,洞穴里的肉壁死死绞缠住男人胯间的凶兽,一阵舒爽从下而上冲破了男人的颅骨,男人便大泄在女人身体里。 埃莉诺蜷缩在雷蒙怀里,餍足地喘息。雷蒙搂紧了怀中躯体,在女人的颈侧发间细细嗅吻,不愿意浪费了小野猫难得的片刻乖巧。 雷蒙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埃莉诺,我没有看见落红。” “是么……”埃莉诺懒洋洋地敷衍。 雷蒙把女人的身体掰了过来面向自己,不依不饶地问:“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过别的男人?” 这男人,竟然连敬语都不用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埃莉诺不耐烦了:“关你什么事?” 雷蒙脸色唰地沉了下来,声音阴郁得像入秋前的暴风雨:“你跟别的男人搞天搞地,却用贞操作借口搪塞我这么久?” 埃莉诺登时清醒了,想起这个男人是只能顺毛捋的狮子狗。她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颊,措辞谨慎:“我埃莉诺保证,这辈子除了你,还没有过别的男人。” “真的?”雷蒙将信将疑。 “真的。”埃莉诺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雷蒙抓住她的手腕:“以后也不会有?” “滚你个蹬鼻子上脸的狗东西!”埃莉诺正欲一掌推开男人,却被他早一步钳制住双手,往身侧一绕就将她搂在怀里。 “那落红怎么说?”雷蒙继续问道。 “很多女人本就不会在初夜落红,兴许是骑马破了也说不定。”埃莉诺顿了顿,又戏谑道:“听说也有可能是男人那东西太短,够不到地方。” “我怕你被那帮法兰西的人为难,你竟然说我短?”雷蒙佯怒。 埃莉诺闻言抓起雷蒙的手,拿匕首在他手指上割了一道,几滴深红色的鲜血就顺着伤口溢出来,滑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这不就得了?”埃莉诺拿匕首在雷蒙的衣物上蹭干净,小心地放回枕头底下,没好气地嘟囔:“早知道今天是这样,之前就不忍那么辛苦了。” 雷蒙双臂环绕着女人,将她在自己怀里锁得更紧,轻言抚慰:“我也忍得很辛苦。” 埃莉诺眉头一挑,她没有解释说让她忍的可不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埃莉诺累极了,真的得休息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 “埃、埃莉诺!您怎么在这里,噢不,这是您的房间,我怎么在这里?”路易王子看见身边赤身裸体的女人,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去,于是看到自己同样是赤身裸体,登时傻了。 埃莉诺揉了揉眼睛,不情愿醒来,索性闭着眼攀上了路易王子的手臂,委屈巴巴地控诉道:“殿下不记得啦?昨晚我明明睡下了,殿下非要进我房里来,还借口说聊天,结果喝了两杯酒就把我压倒在床上。我想着于理不合,极力抗拒,可是殿下不依不饶。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拦得住殿下?我就想着,既已嫁给了殿下,行房也是早晚的事情,丈夫有欲要泄,妻子哪有拒绝的道理呢?” 埃莉诺说着说着仿佛要哭出来。 “我、我真这么做了?对不起,埃莉诺,我非常尊重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埃莉诺这么一说,路易似乎有了些印象,昨夜半梦半醒间听到的声音在脑海里打起了转,身体令人羞耻地燥动了起来。 埃莉诺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过了路易渐渐抬起头来的肉欲,娇嗔道:“殿下口是心非……” 路易尚余青涩的身体抖了两抖,气息逐渐短促:“埃莉诺,我们……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路易就好了。” “好的,路易。”埃莉诺乖巧极了。 “埃莉诺,我昨日……表现如何?”路易不知自己为何会问出这样羞耻的话来,对自己昨夜的“兽行”愈发深信不疑,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而那青少年勃发的欲望却正好冲破地缝迸发出来,掩也掩不住。 “这还用问嘛……”埃莉诺飞快地瞟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然后羞涩地将头埋进他赤裸的胸膛。 路易喉头一动,才歇息了一晚上的床铺于是又开始吱呀起来。 埃莉诺翻了个白眼:他果然只会传教士式!——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