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抓住了她羊毛罩衫之下的两方硕乳放肆揉搓。一根炙热的男性欲望紧贴着舍涅的后腰挺立起来,还往前耸动了两下,似有威胁之意。 舍涅对于凯撒的行为没有感到太惊讶,在他还扮作雄鹿的时候,舍涅就知道他眼中的欲望并非作伪。她面无表情说:“想要与我在马上交欢吗?我确实还没有尝试过。” 凯撒再一次被她的淡漠激怒:“你就这么想要别的男人看到你淫荡的样子?你是不是想被后面那几个士兵按着轮流肏?!” 舍涅叹了口气:“你可真麻烦,凯撒。罗慕知道他是第一个用手指进入我的男人的时候,高兴得都快疯了,这才是对待神明应有的态度,神明自然也不会吝于赏赐。” 凯撒倒是觉得自己嫉妒得快疯了,他极力抓揉着掌中两团软兔,渴望留下自己的形状,叫别的男人再也无法染指:“那谁是第一个用阴茎肏你的男人?是那个罗慕?还是木头脑袋的维钦托利?” 舍涅的沉默让凯撒愈发觉得是这两人之一,甚至更有可能是后者——那个曾经与他出生入死、常常因为男女之事上的迟钝而被他嘲笑、现在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他各个意义上最大的敌人的维钦托利。妒火烧没了他的理智,他用力含住了她的耳垂,左手托着她的胸部,右手伸入羊毛罩衫侧面的开口,隔着薄薄的底裤按上了她牝户前的珍珠。 舍涅嘤咛一声,身子软下了几分,被凯撒稳稳裹在怀里。他舌头上的动作愈发大胆,湿嗒嗒的舌苔顺着她的耳缘舔入了耳廓,然后濡湿的舌尖挤入耳穴中,像性交的动作一般胡乱翻搅,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地拍击在她的耳膜之上。舍涅下体的珍珠也在他中指越来越快的碾按之下充血膨胀,她感觉到底裤上已经有了潮意。 舍涅身体的反应让凯撒很兴奋,抵住她后腰的肉柱更加硬挺起来。凯撒的左手两指拈住她胸前的葡萄轻轻揉搓,右手的中指下移,寻到两座小丘之间那处湿热的肉穴,从两个敏感处同时传来的男人指尖的热度让舍涅的身子紧张又期待地一颤,被男人顺势隔着底裤软薄的布料浅浅刺了进去。 “哈……”?舍涅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向后仰倒在男人肩头。男人顺势低头吮住她颈部中心的软骨,舍涅身上又一个异常敏感的地方被他探索了出来,全身上下时时刻刻如闪电一般往来穿梭的愉悦感让她的颤抖再也无法止息。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还没有奴隶能让我这么伺候的。”凯撒得意地笑着,附在舍涅的耳边调笑:“只要你听话,我不介意每天跟你玩玩儿。” “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不要忘了,愿意这么伺候我的人可不少,你得更努力些才行……”舍涅的声音软得像能挤出水来,语气却依然寸步不让。 凯撒额角的青筋暴起,恨恨地把中指直刺入湿穴,底裤的裆部被跟着绞了进去,牢牢挡住了中指后面半截的攻势,那皱缩的布料却随着前面半截手指的抠弄在肉壁间四处兴风作浪。底裤用的是精心纺梳过上百次的细麻,可是那毕竟是麻料,即便已经被完全打湿,那粗糙的质感依然清晰地一次次刮过肉壁间的褶皱,舍涅兴奋得战栗起来,完全软倒在男人身上。 “有人在马上让你湿成这样吗?”凯撒痴迷地盯着将身体彻底交付给自己的女人,眼中欲色浓重。隔着布料的侵入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抽出了手指,舍涅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绞动起来,竟把裆部的布料夹在了穴内。 “别急,小骚货,这就满足你。”凯撒的手向上伸进舍涅的裤腰,然后钻入她的底裤,在树木丛生的小丘上逗留了一小会儿,就滑向泥泞的山谷。他猛地一下把底裤的裆部从女人的下体扯出,在她洋溢着肉欲的低叫声中,将中指严丝合缝地尽根没入她的湿热紧窄的小径:“有人在马上这么插过你吗?” 他的中指在她的体内毫无章法地肆意搅动,被生生划开又迅速合拢的重重肉壁不断碰撞出软靡的水声,似乎在宣告她的身体是如何在他熟稔的玩弄之下化成一滩浆水。马儿越过一处障碍,落地的惯性把本已完全没入的中指竟又往深处送了几分,舍涅无法抑制地大声呻吟,下体再次吐出一股蜜液,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有人在马上……”凯撒看着女人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