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明白跟同一个人上个床短发长发能有什么区别。但她决定百分百顺从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既然付出了,就彻底,最好一次性让他够了,烦了,腻了,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了,她抱他大腿他都恨不得一脚踢开了。 那他俩就真正的拜拜了,再也不会有任何纠葛了,走路上都可以心平气和,打不打招呼都无所谓了。 陈盐说:“哦。” 然后又说:“你去床上歇会儿,我煮好面叫你。” 他反而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又打算憋什么花花肠子算计我?” 陈盐:“……” 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得她为自己申辩:“我都跟你这样了,还能怎么算计你?” 他哼笑了声:“当年你还给我打/飞机了,不是也狠狠玩儿了我一把。” 当年,陈盐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明明拒绝了他,是他不放过她,她才出此下策,整个事件,最无辜的受害者明明就是叶凉风。 陈盐冷淡的说:“区长,不会的,只要你还在位,我都不敢妄动。” 他冷笑:“放心,未来二十年,我只会往更高处走,而且,会走的非常顺,也走的非常快。” 陈盐平静的说:“恭喜。”一般走的快摔得也快。 他忽然说:“是不是只有做的时候,你才肯给我好脸……” 陈盐忽的抓住他的手,低声说:“不是!” 跟你这么说话是因为我和你无话可说:“我改,我注意。” 他忽然又道:“甩了他。” 陈盐沉默着。 他冷笑:“你这是舍不得那个老东西?你被我开了苞,他这种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能满足你吗?” 比你才大十岁就半截身子入土了!太损了。 陈盐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讨论这些没用的,就回了句:“好。” 答应的太痛快了他又开始冷嘲热讽:“你分个手还真跟吃饭买菜一样简单,你这是喜欢他呢还是不喜欢他呢,不喜欢他吧,又和他搞着,喜欢他吧,背着他和男人鬼混。” 陈盐解释:“没有,这个人是我虚构的。”对不住,让你跟个虚构的人,对打了这么久。 他:“……” 他忽然勒紧她:“你果然,一肚子花花肠子。” 水都烧干了,陈盐又重新接水,煮了两袋面,荷包了两个鸡蛋。 她租的是个开间,全部功能集于卧室客厅,她在地上支了一个折叠小餐桌,她挨着床坐在床下面的蒲团上,给他在桌子对面留了一个蒲团。 陈盐和他沉默着吃面,忽然,她碗里夹进来一个鸡蛋。 盛面的时候陈盐把荷包的两个鸡蛋都盛他碗里了。 她说了句:“我不吃鸡蛋。”说着就把鸡蛋插起来,一筷子扔垃圾桶了。 他脸色一冷。 陈盐赶紧解释:“我是真的不爱吃鸡蛋。”不是借机暗搓搓反抗。 他冷冷得问:“不吃你还放。” 陈盐说:“上次思容来我家买的,一个多月了,不吃,也放坏了,就放方便面里,提个鲜,借个味,也不浪费。” 他:“……” 吃过,陈盐利落的收拾完,竟然已经中午了,她从昨天到今天被他折腾的很疲惫,此刻只想睡个觉,对还在她床上坐着的他说:“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他平静的说:“我不忙。” 什么意思?这是?不打算走? 陈盐有点儿为难了:“你再有需求了,把房卡和地址寄到公司就行,我保证随传随到。” 他冷笑:“要是以后单位让你这么陪别的客户,你也这么听话。” 陈盐回:“不一定,我看脸的。” 他不仅没被这句称赞高兴到,反而脸色更阴沉了:“我再问一遍,你会不会再陪别人?” 陈盐摇头:“不会。” 他才回了句:“你好自为之。” 一个瞟/客,劝j女好自为之,就,挺迷幻的。 陈盐走到门口,拿起了他的外套,准备客客气气送他出门的姿态已经摆的十分充足十分到位。 他反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