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周诗诗出了好大的一口恶气。 连着周夫人也是欢欢喜喜。 连声嘱咐周诗诗要多多感谢郑婉。 若不是她,那么这会儿她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在宴席上这样出彩呢。 更何况还能这样重创周依依母女俩。 想到这里,周诗诗连忙就说,“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郑婉还没开口呢。 边上一直很安静的陈巧然就开口了,“郑姑娘,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如让我去给令弟看看?” 她笑容温和,十分婉约,就是看了就叫人非常的信赖。 她继续说,“我家世代行医,在长日县也是有一些名气的,我从小跟着我爹,可以说不会差于外面的那些大夫,若是依照郑姑娘你所说,大夫来看了总不见好,或许换些个大夫看看?” 她这样主动,郑婉也觉得她们没必要害自己,她自认为和周诗诗也算是半个朋友的。 于是想了想就答应了。 陈巧然和周诗诗进去,的确是有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但是这药味也不是说陈年的那种,倒像是这一日里面就喝的不少的味道。 陈巧然压下心中的疑问,然后走过去看了看郑席。 这一眼,她竟然是有点愣住。 躺在床上的少年皮肤雪白,只是估计是身子太热,两抹红云爬上了他的脸颊。 她……她从前只觉得郑婉已经是十分漂亮了,但是没有想到她的弟弟竟然俊美至此。 陈巧然一时没有动作,郑婉奇怪的叫了她一声。 陈巧然立刻就是压下自己的心神,然后手搭在郑席的手腕上。 只是刚刚落在上面。 那个少年立刻就睁开了眼。 他瞳孔颜色很浅,看过来的时候让人无端感受到他的冷漠还有扑面而来的压力。 陈巧然明明是在把他的脉,可是却突然只能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少年的眼神移开,似乎是下一秒就变得无比的温和。 陈巧然余光看去,见他的眼神是落在了郑婉的身上的。 她心下明了,听说他们是没有爹娘的,长姐为母,这样的少年对自己的姐姐有依赖也是正常的。 陈巧然压下心思把脉,很快她就察觉出了问题。 然后又闻了闻药渣子。 陈巧然笑了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伤寒罢了,但是这毛病估计是有好几日了……” 她看向郑席,郑席撇过头去。 只能看见耳后红红的痕迹。 郑婉皱眉骂了一声,“就是平时什么都是想着自己扛,倒是也什么都不要和我说,我看是不把我当大姐!” 郑席苦着脸看了一眼郑婉,又看了看边上的人。 郑婉知道他的意思,也就不在人前说他,压了压自己心里的火气。 就想着等着人走了,到时候再和他算账。 陈巧然继续说下去,“再加上令弟……郑郎君的身子原本就是偏寒,这大夫下药为了降火,大多下了很多的寒凉的药,一来二去的,倒是对郑郎君的身子无益,自然就很难见成效。” 郑婉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的。 她对中医这种什么热热寒寒的从来也是听不懂的。 “那陈姑娘的意思就是……没什么大事儿?” 陈巧然点头,“是的,没什么大事儿。我给他开一副药,只是这药接下来要记得,一天只喝两次,接着喝三天,然后就停药,基本上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若是还有些头疼脑热的事儿,就早上起来打一套拳,出出汗就好了。” 她转眼过去看郑席,“是药三分毒,能少吃还是少吃。” 周诗诗有点奇怪,她看了看陈巧然。 从前陈巧然从来没有这样多的话,即便是对着她,大多数也是温和的笑笑,哪里会和这样的说不完的话。 似乎还特别担心的样子。 不过……也是,这郑婉算是她的朋友了,巧然素来关心她,估计也是爱屋及乌罢了。 周诗诗并没想那么多。 郑婉感谢过他们两人,然后把她俩送出去。 陈巧然看了看周诗诗,然后又看了看郑婉,突然就开口说了一句,“郑姑娘,过几日我娘亲要筹办一个宴会,我想让你来帮帮忙,不知道你得空吗?” 郑婉下意识的就要拒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