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魂不守舍地给他冻冰花。 宫梧桐将冰花拿起来插在脑袋上,用灵力裹住不会被炎炎热意化成冰水,打了个哈欠道:“别矫情了,你喝个酒把师尊抱到房满脑子还都是心法,就这种没出息的性子还能成什么事儿,爬起来,我要去睡觉。” 明修诣一愣,这才意识到方才师尊是在逗自己玩,这下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忙起身:“是。” 因为这次醉酒的惊吓,明修诣说什么也不肯再碰酒了,宫梧桐从花不逐那拿了一堆的酒都没派上用武之地,气得他全自己喝了。 那酒的确如花不逐所说,就是助兴用的,根本一点也不醉人,也不知道明修诣那酒量怎么会一碰就倒。 宫梧桐更气了。 他折腾了小半个月,直到天气凉爽了些,那见鬼的“选妃日”终于结束了。 一大清早,明修诣拿着玉钩剑正要去演武场和景澈比试,刚走到前院,就瞧见宫梧桐正一身紫衣,懒洋洋地翘着腿指使明灯给他摘葡萄吃。 余光扫见明修诣走来,宫梧桐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懒洋洋地摆弄着一枝灵卉谷刚送来的碧玉昙花插在发间,还拿着扇子臭美地照了半天。 明修诣看到宫梧桐这副样子,罕见得愣了一下。 好像自从明修诣无意中催动木系灵力给宫梧桐开了满发髻的花后,宫梧桐就从来没戴过院子里的花了,每回早上都会闹着明修诣给他开花,有时候天气太热还会戴上满脑子的冰花降暑。 瞥见宫梧桐那已经消去魅魔纹的眉心以及重新变回来的异瞳,明修诣才后知后觉选妃日结束了。 他本该高兴的,毕竟不必在遭受宫梧桐每日每夜的闹腾,但不知为何,明修诣却感觉心间似乎堵了个东西,噎得他难受不已。 越既望慢吞吞地叼着果子从偏院走出来,瞧见明修诣僵在原地,疑惑道:“怎么了这是?” 明修诣如梦初醒,垂下头,轻声道:“没事,走吧。” 越既望不像睢相逢那样七窍玲珑,闻言也没多想,溜达着跟着明修诣去前山演武场了。 一整日,明修诣都有些魂不守舍,和景澈交手时还好几回被打下了台,就连粗神经如越既望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之之,思春了吗你?”景澈嫌弃地收了剑,招招手让台下围着看的小师弟们先散了,幽幽道,“昨天不是还打得好好的吗?我都把牛皮吹得千仞学府人尽皆知,人家小师弟们辛辛苦苦逃课跑出来看我们切磋,你就这么打的?” 明修诣也有些尴尬,温声道:“对不住。” 景澈走上前一把拦住明修诣的肩膀,满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听说今日小圣尊选妃日过了,怎么,乐不思蜀了不成?” 明修诣没吭声。 “不是吧你?”景澈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明修诣却是这副默认的架势,诧异地道,“你清醒一点啊明之之,那可是小圣尊,也是你师尊,你哪来的胆子……” 他说着,又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不对啊,之前我们去花楼,你不是还盯着个姐姐目不转睛地看吗,怎么才过了没几天,又喜欢上了男人呢?” 看上的还是他痴心妄想根本得不到的男人。 明修诣心间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说,只能蹙眉道:“我也不知道,你让我静一静。” 三人边说边回侧峰,还没出主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