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秦煦洲这话鼻尖一酸,想起打雷那天他说的,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语调脆弱,“老公……我害怕……” 她说着声音就变成了哭腔,眼泪掉了下来,诉说着她的恐惧,孟亦禾不再压抑自己,哭了出来。 秦煦洲那叫一个心疼,他将人搂进怀里,一点没有听到她主动叫自己老公时的喜悦,“不怕不怕,老公在呢,手术肯定会成功的,乖啊,不哭了。” 孟亦禾的眼泪把秦煦洲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块,让他疼到了心底里,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 这个姑娘他大约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了! 秦煦洲在孟亦禾看不到的地方吻了吻她的发顶,带着珍视,像是对待至宝一样。 漫长的等待过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那位主治医生率先走了出来,看他的神色就知道手术定然是成功了的。 孟亦禾脚有些软,她靠着秦煦洲,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紧盯着医生,听着那些单词从医生的嘴里蹦出来,却很难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手术成功了,孟安国会慢慢苏醒过来! 孟安国从手术室出来转移到病房后,孟亦禾那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快明天他就可以醒来。 这一个夜晚孟亦禾睡的格外的踏实,她盼望着明天一去医院就可以看到孟安国苏醒的画面。 孟安国确实醒过来了,只是比预想的要晚了一些,他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的孟亦禾时,轻轻的挂上一个笑容,“小禾。” “爸爸!”孟亦禾握住了他的手,又是激动又是高兴。 护士们为孟安国进行了一番检查过后,确定他没有什么大碍,这才从病房里面退出去。 “小禾,我们这是在……国外?” 孟安国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速很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说,孟亦禾很安静的听他把话说完,点了点头,“是,我们在国外。” 孟安国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孟亦禾刚出生的时候,他与妻子恩爱的抚养着女儿,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现在梦醒了,看到孟亦禾他还有几分恍惚。 这阵恍惚让他差点儿都没注意女儿身边还站了个人,一个男人,有些面熟,他应该是见过的。 “这位是?” 孟安国戴着氧气罩,身子因为长时间没有动此时还很僵硬,浑身上下最灵活的就是一双眼睛了,于是他将目光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带着询问。 “孟叔叔,我是秦山的孙子,我叫秦煦洲。”秦煦洲弯下腰来,说话带着三分笑,点明了自己的身份。 提到秦山,孟安国猛然想起自己到底是为的什么犯病,可不就是和黄静梅因为孟亦禾相亲那事吵了一架么,他家小禾相亲的对象正是眼前这人! “是你啊。”孟安国显然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过他有疑惑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禾说这是在国外,秦老爷子的孙子怎么会也在他的病床前,而且看上去还是和女儿一起守在这里的? “孟叔叔,有件事儿还没能告诉您,我现在是小禾的……” “丈夫”两个字秦煦洲刚想说出口,嘴巴就被孟亦禾给捂住了,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怎么,这话他难道不应该说吗??? 孟亦禾干干的笑了笑,“爸,有些事情等你好一点我再和你解释,你刚醒,多休息休息。” 孟安国说了这么几句话确实已经有累的感觉,他点了点头,慢慢阖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煦洲对孟亦禾刚才的表现有些不满,二人出了病房,他立刻将人堵在门口,“你老公我很拿不出手?!” 连岳父那边都要瞒着? 孟亦禾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爸刚醒,我怕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等过一阵子他恢复了再说,好不好?” 秦煦洲想了想也是,孟安国现在精神不是很好,冷不防得知女儿结婚了也许是会造成一定不良的影响。 “咳咳。” 有人可以发出了咳嗽声,孟亦禾将几乎是把她搂在怀里的秦煦洲给推远了一些,理了理头发。 医生双手放在兜里,先和秦煦洲调侃了几句,而后把他们请到了办公室里头。 孟安国醒了,刚才又帮他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各项的指标都还不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调养和后期的复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