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们干了什么?他们把很可能破获诱拐案的外援给轰走了? 不说回去后会被前辈们怎么批,光是消息透露出去后,全国市民和丢失孩童的家属们会怎么对他们……我艹! 记者们忙不迭跑了,他们要阻止新闻传播保住饭碗! 楼上,唐腾看着卡宴进门,安楠力怼记者,再看卡宴出门,记者们一哄而散,忽地笑着对身后的男人说:“周佐,这件事告诉我们千万别得罪女人。” 周佐加了半句:“尤其是护短的女人。” 唐腾哈哈大笑,不能更同意了,拍拍周佐的肩:“去吧,很快轮到你们出场了。” 轰走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记者,局里做事就不用瞻前顾后,怕被人从后面捅一刀了。 老实说,唐腾很早之前就想怼一波总盯着他们局里的记者了。 就是近些年越发紧张的警民关系让他不敢随意动嘴,不然压下来一顶“不利于警民和谐”的帽子,他这局长的位置还坐不坐? 安楠怼这一下,干得太爽了! 恰好干到唐腾心里去的安楠,对此并不知情,和钟斯年找了个地方吃饭,而后讨论后续的展开与布置。 首先就是怎么抓最关键的女催眠师。 催眠师不找到,把整个集团端了还是会有孩童受害,相反,抓住女催眠师却没有端掉整个集团,后续他们还可以找其他的催眠师。 那么大一个集团会只有一个女催眠师吗?不可能。 目前就是希望抓到一个,然后反间对方,顺藤摸瓜,连根拔起。 那么……“你想怎么抓?”钟斯年问。 安楠:“引蛇出洞。” “具体点。” “把主意动到真真头上,我不相信是巧合。他们靠酒心巧克力和催眠来物色/诱拐的对象,那么在那之前肯定进行过一定时间的跟踪考察。具体还要看监控,但是从概率来说,被诱拐却没被跟踪观察的突发性诱拐概率太低了。” “所以,你想用你堂弟引他们出来?”钟斯年不信护短的安楠会舍得利用她那么小的堂弟。 “怎么可能?”安楠冲他翻白眼,“诱饵当然是我。” 诱饵是安子真,钟斯年还能当普通市民对待,诱饵是安楠,他就无法淡定了。 “说仔细点。” “他们的事先考察时间肯定不会远过一个月,而我到京市已经超过一个月,所以我的出现必定在他们的眼里。”安楠微微勾唇,“你说,假如有人发现我是他们15年前没有诱拐成功的对象呢?” “我不认为他们会再来诱拐你一次。”对于专门诱拐孩童的集团来说,20岁的安楠并不是好买卖的对象,不可能花时间和风险来对付她。 “所以我得逼他们出手。”安楠盯着茶杯里的那点碎末,如同盯着她看上许久的猎物,不动则已,一动必杀。 “敢动我弟弟,不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怎么行呢?” 钟斯年:“……”这天凉王破的女霸总既视感。 “说说你的计划。” 针对即将展开的引蛇出洞一网打尽计划,两人进行异常详细的讨论。 期间,间或涉及到可能引起波动和其他部门的协作问题,安楠很光棍地表示自己是个良好市民,没有那么大权力,把所有该打交道和做申请的事全部丢给了钟斯年。 钟斯年能怎么办呢? 没人比他更了解安楠的趋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