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辗转厮磨。 “嗯,你最重要。” 秦蓦扣着她手腕的手一紧,向来自持的他,在她的撩拨下呼吸加重。按着她的后脑勺,吻回去。 —— 翌日,谢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明秀伺候她起身,盯着谢桥将早膳吃干净,方才撤下去,递上一杯清茶。 谢桥漱口后,问道:“郡王不在府上?” 心里思索着秦蓦去了军营,大约要天黑才回府,她可以在秦蓦回府前,去一趟医馆。 “嗯。”明秀瞧出谢桥那点小心思,笑道:“郡王妃,您死了这条心,昨儿个您去医馆未曾用午膳,今儿个郡王特地叮嘱,他中午回来陪您一道用膳。” “……” 她就知道! 事情不可能这么快揭过去! 含恨地趴在榻上,泄愤似的狠狠捶几下! 眼下已经快用午膳了,去医馆哪里还来得及? 她敢保证,她现在出去,被秦蓦逮着了,日后他去哪里,都会拎上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谢桥叹息,今后秦蓦拘着她在府中用膳,她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消磨? 想了想,咬牙道:“蓝星,你告知郡王,让他去医馆与我一同用膳。” 蓝星门神一般,守在门口,岿然不动。 谢桥突然觉得这十个月很漫长! 她待在府里会长蘑菇。 “郡王妃,燕王妃请您去给她请脉。”半夏进来,将拜帖给谢桥。 谢桥淡扫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不去。” 她都和燕王撕破脸,还去做什么? 半夏突然凑到谢桥耳边道:“听说燕王妃在院子里滑一跤,动胎气了,流了许多血,不知能否保得住。” 谢桥抿唇,不必想,也知道,定是太子的手笔。 燕王想要太子妃绝子,所以太子以牙还牙。 多少与她有点关系,但是主要原因出在燕王身上。 她此时有孕在身,不宜搅合进去。 “推了。”谢桥很理智,她此刻给燕王妃护住胎儿,里外不是人了! 燕王已经撕破脸,又得罪太子。 她如今不想参与到他们之间的斗争去,安稳生下孩子方才是要紧的事。 “是。”半夏拿着拜帖离开。 谢桥望着屋檐上缀着晶莹剔透的冰凌,心不在焉,她可以强迫蓝星去医馆,秦蓦奈何不得她,蓝星遭殃。她得想个法子,让秦蓦松口。 秦蓦回来的时候,谢桥坐在窗前,趴在窗台上,拉扯盆栽上的绿叶,已经秃了,只剩下枝干。 脚步一顿,秦蓦走过去道:“不开心?” 谢桥仿若未闻,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 “很想出去?” “你允许么?”谢桥并未转头看他。 秦蓦抿唇,缄默不语。 她坐着不动。 他站在她身后岿然不动。 明秀端着膳食进来,一一摆好。 秦蓦几不可闻的叹道:“用膳了。” “我不饿。” “不准任性。” “真的不饿,吃了睡,睡了吃,我又不是猪,哪里吃的下这么多?”谢桥不耐烦的推开他,“我饿了自己吃。” 秦蓦面色一沉,却也没有多劝,站在她身后。 屋外的雪,下了停,停了下。 杨副将也来催秦蓦好几回。 秦蓦不为所动。 似乎谢桥不吃,他也不吃。她不动,他也不走。 谢桥的这个位置,清楚看到杨副将在外面急的如热锅上地蚂蚁团团转,素白平整的雪地,被他糟践成满地污雪。而她身后的男人,淡定从容。 比耐心,她比不过他。 谢桥双手撑在窗台上,正准备起身。 身后传来动静,秦蓦转身大步离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