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心里有何疑问,与他开诚布公,或许能够知晓他心中所想。他本就不是主动之人,你不问,他如何会说?例如昨日在墨馆楼的事情,他只听见后面,并不曾听见前面,钟情于你之人,定会在意。他若当真不在意,只怕心中没有你。”轻叹一声道:“昨日他能够送你回来,便是想听你有何话要与他说,你却等着他发问,倒是错过时机。” 兰阳将手里的苹果咬一口,摇头道:“和他成亲后,还会累死,整日里猜来猜去。褚明衍不稀罕我,但是有什么话,说什么话,不累。” 如今提起褚明衍,兰阳心口仍旧会隐隐刺痛,却不像往昔,提一下,连呼吸都痛。 谢桥莞尔。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怎得将吉祥果给吃了?”喜婆进来,一眼看见兰阳手里啃咬得只快剩下核的苹果,头都大起来,那个苹果乃是皇上赐下来的贡品,从中挑出一个又大又红的果子,如今被郡主给吃了。 兰阳垂目望着手里的核,呵呵一笑,她都忘记了这是要做什么。说话的时候,肚子正饿着,闲着没事干,给啃着吃了。 “味道还不错,还有么?”兰阳扔掉核,再来一个应该饱了。天未亮起床,一口水都不许喝。 喜婆面色一僵:“郡主,没了。您待会出嫁,手里该要捧着个吉祥果,这可怎么办?” 兰阳眼睛一瞟,指着桌子上的大桔子:“呐,就捧着它了。” 喜婆怔愣住,郡主未免太随便了? “郡主,我去问问,可还有吉祥果……”喜婆话未说完,被兰阳打断:“不必了,桔子寓意吉祥。” 谢桥看着喜婆退下去,劝道:“你可别再肚子饿将桔子给吃了。东西吃多了,后面你可等着难受。” “知道了。”兰阳穿着厚重的嫁衣,浑身难受,不知谁选的吉时! “你出去用午膳吧,我起得早,现在有点困,先睡一下。”兰阳蹬掉脚上的绣鞋,摘掉披肩,躺在床上。 谢桥无奈的摇头,她并不是不在意,相反定是因为太紧张,所以焦虑、不安。 不再打扰她,走出院子,正好碰见太子妃与燕王妃,二人有说有笑,并未因为太子与燕王关系紧张而势同水火。 “呀,你来这般早?我还以为自个赶早了呢!”燕王妃朝谢桥走来,望一眼紧闭的门扉,低声询问道:“郡主她如何了?”她们来时,听闻荣亲王妃不再府里。 谢桥如实答道:“郡主在休息。” 燕王妃与太子妃面面相觑,心中松一口气,“我们先进去看看。” 谢桥颔首,去往宴席找秦蓦。 荣亲王正在招待达官显贵,见到一袭银红对襟纱裙的谢桥,目光微微一顿,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面容和蔼地说道:“蓦儿来了?” 谢桥抬眼望着眼前的荣亲王,慈祥如同她亲近的长辈。可谁知晓,这样的一个人,却是良心泯灭,用恩人一家的性命换却他的苟活。 他面对她,豪不知羞愧。 反而,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或许,他认为当年所作所为,并未随着长公主的出现而揭露,侥幸的以为是并没被发现。 “我并未与他一同前来,应该快到了。”谢桥回道。 荣亲王点头道:“兰阳关系与你亲近,澜儿与你是师兄妹,他离京不知在何处,兰阳的婚事,他都未曾及时赶来。他们兄妹俩关系极好,兰阳心中会失望罢?不知郡王妃可知他如今在何处?” 提及玉倾阑与谢桥的关系,荣亲王心中怒火滔天。当初玉倾阑瞒着他,与谢桥走得近,骗他是为了夺得镇国公留下的书信。 简直一派胡言! 玉倾阑心中竟开始防备他! 如今,更加不知所踪。 谢桥惊讶道:“王爷也不知道师兄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