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哪里去寻情兰花。 他的久儿又拿什么来救? “羽皇子,你问掩霜山是有什么事,还是……”施桓不忍,这样的羽皇子真的是第一次见,“还是跟久儿公子有关?” 除了久儿公子,又有谁的事能如此牵动他的情绪。 “晏卿,你可知情兰花?”墨君羽骤然睁目,眸光坚定如铁,问的话是对晏福生。 没到最后的时刻,他绝不会放弃。 “情兰花?”晏福生摸着山羊胡沉默,似在思考。忽地,他恍然一问,“羽皇子,难道是……久儿公子他中了幻梦缠绵?” 情兰花是解幻梦缠绵的唯一解药,他作为一位医者又怎么会不知道? 在这里,只有久儿公子受了伤,羽皇子又如此问了,他才有了这个推测。 墨君羽沉默,没有回答,也没有惊讶。 一旁的施桓却是听的云里雾里,想要插话,想想还是算了。 连背景板玄千叶都不免懒懒的掀了下眸。 这个幻梦缠绵知道的人似乎真不多。 确实,早已经在魔族消失的一种毒,如今居然又重现。 作为医者的晏福生有些激动,小心翼翼试探,“羽皇子,能否让我为久儿公子仔细检查,把脉。幻梦缠绵这种毒我也只是听说过,还从未见有人中过,我想……” 他本是想说,好好检查一下,再仔细研究研究,说不定能让他参透其病理,找到其它的解决方法。这不仅对久儿公子有帮助,对于自己的医术也是难得的一次提升。 一举两得。 只是,话说到一半,看见墨君羽冷冷睨向他的眼神,哪里还敢将话说完,心颤巍巍的,腿都在发抖。 “你想死?”墨君羽的话直接,也让人胆颤。 “不,不,臣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有其它的方法解幻梦缠绵的毒。”晏福生抹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 “可有几分把握?”墨君羽脸色缓了缓。 “这个,臣不敢保证。”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抹都抹不完。头也不敢抬起,看坐在床沿边的人。 只是,屋内陡然安静。 静的连轻微的呼吸声,仿佛都能听的出来。 而墨君羽一直敛眉,像是在衡量他说的话。 少顷,“既然这样,那你就过来,替久儿把脉。”他应允了。 多一种方法,多一点希望。 晏福生上前时,墨君羽取出一块方帕轻轻搭在凰久儿手腕上,才准许他把脉。 他是搞不明白了,都是男人,怎么搞得好像给女人把脉。 只是,这一把脉,他是全明白了。眸光由一开始的平静转为震惊,再到恐慌。 恐慌的不是中的毒有多深,而是久儿公子的身份居然是…… 他悄悄一抬眸,正好瞧见墨君羽正死死盯着他把脉的手。 突然,那只老手一抖…… “把完了?”墨君羽挑眉,也不等他回答,也像是早已经失去了耐心。握着凰久儿小手,拿着帕子仔细替她擦拭,尤其是某医者刚刚把脉触碰的地方,擦的格外仔细。 晏福生嘴角狠狠一抽,他是医者啊,居然被人如此嫌弃,还不能有半点脾气。 “如何?”墨君羽擦完,长指拈着手帕,掐了个决,帕子化为一缕轻烟,消失的了无痕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