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完全没有那种第一次碰到枪的那种害怕恐惧的表情,反而是对手中的东西游刃有余。 再加上她严肃笃定的眼神,那几个保镖果断被吓住了,下意识的往后退。 “小姐,千万不要冲动。” “我说过了,不准叫我小姐!” 她才不是什么劳什子贺天企的女儿,她不要做贺天企的女儿。 说着,她便要扣动扳机。 那保镖顿时噤了声,举起双手后退了出去。 乔诗语将他们逼至墙角,才将枪里面的子弹拿出来,丢还给了那个保镖。 “回去告诉贺天企,我乔诗语不是他的女儿,叫他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说罢,她便扶住了唐心。“带我去见宫洺。” 唐心恍然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帅呆了! 随风也快速的跟上去,现在知道为什么宫总会对夫人那么着迷了。夫人恐怕就是人家说的那种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的人吧? 简直是一级棒! …… 宫洺现在还没有醒来,人也很虚弱。乔诗语站在隔离的窗户外面,心疼的看着宫洺的样子。脑子里回想的却是那时候在手术台上昏迷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宫洺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告诉她。 诗语,要好好的活下去。 乔诗语鼻子一酸,手指扶着玻璃的墙壁。 “宫洺,我听了你的话,好好的活下来了。我在等你,你知道吗?!” 唐心心疼的看着乔诗语,她的身体都还没好呢。刚才又那么激烈的和那些人那样对峙。现在她只是站在这里,腿脚已经开始打颤。 “太太,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乔诗语摇了摇头,“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他。” 唐心没办法,只好又叫乔诗语。“那我们在那边的椅子上坐一下吧!您这样伤口怎么能好呢?先生最是心疼你了,要是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一定会很难过的!” 乔诗语一听说宫洺会难过,总算是听话的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 与此同时,贺天企的病房里。 今天是贺天企拆线的日子,他早年混黑道,学过功夫。身体底子不错,虽然是捐赠了一个器官,但是也恢复的很快。 拆线之后,他神清气爽的站起来。 “我去看看我的女儿……” 话音刚落,门外的保镖已经推门进来。“老爷。” “你们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叫你们在那里看着诗语吗?怎么?是她不好了?”贺天企突然紧张不已。 “不是!”保镖说道。“小姐情况都还不错,她不许我们在外面看着。刚才抢走了我们的武器,逼着我们退开。然后,她去看望姑爷去了。” 贺天企脸一沉,“什么姑爷?我可不承认我的女儿有这么一个姑爷!” 保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慌忙噤了声。 贺天企又开口,“她真的夺了你的枪?” “是!”保镖冷汗涔涔。 贺天企对自己身边的安歇下属一直都是很严厉的,尤其是要求他们平日里一定要勤学苦练。这样,才能够在关键时刻尽好自己的本分。 上次因为宫洺他们闯进了贺家,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