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痛,这就是家人。之前,是她太过任性了。 “大哥,谢谢你。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之前是我太任性了。”决定要离开,她怕到时候会人忍不住做些什么。压制不住的脾气,就像绯竹真人所说的那样。 “走吧,走吧。”白镜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连头也没回。 “小姐。”小桃红着眼睛。 “恩,把这些给大少爷送过去。” “小姐,你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你带上奴婢吧,奴婢不会扯后腿的。”小桃这些日子尽是缠着白臻儿说这件事了,让她出门带上自己。 “这件事,没有余地。”她谁也不会带上。 “小姐。”小桃跪在地上,一副你不带就不起来的模样。 白臻儿站起身,“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人在身边。”说完话,她便走出了屋子。 小紫跟在她的身边,欲言又止的还是开了口:“小姐,小桃也是一时心急。” “我知道,你想办法劝劝她。”那个丫头有些死心眼。 —— 临走之前,白臻儿去了白镜的院子。 “大哥。” “什么事?” 白臻儿拿出手里的东西,“这个簪子,你送回去吧。” 白镜看着面前的簪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若是没什么事情,那我先走了。”白臻儿站起身来。 白镜开口说:“待会儿我就要回书院了,明天你走我不能来送你。” “那,大哥一路顺风。我有时间的话,会写信回来。”白臻儿转过身。 “恩,在外面若是呆不下去了,回来便是。” 她点点头,走出了门外。 第二天临行前,她去了主院,白夫人跟白老爷都在等着。 “臻儿啊,在外面要好好保重自己。”白夫人眼角带泪。 “母亲,臻儿知晓了。” 白老爷咳咳两声说:“记得写信回来。” “臻儿,知道。父亲母亲,臻儿走了。”拜别了父母,转身离开了院子。 身后的白夫人一头埋在白老爷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小紫在大门口,看着自家小姐上了马车离开,她叹了口气,回到院子,看到堵着气不去的小桃,哭成了泪人。 她上前去收拾小姐昨夜临走前还用过的刺绣篮子,结果看到里面的一张绣好的手帕,上面还绣了字:相思蛊层层绕,只恨,君生我未生。 这时候,风透过窗,吹了进来,带了阵阵的花香。 小紫回过神来,这里是小姐最喜欢呆的地方。 一时间,这里仿佛旁边还有小姐低头仔细描画的模样,那低垂的眼眸里,溢满了温柔等待。 这边的马车出了皇城,那边的消息就传回了无名医馆。 商鞅手里端着茶,手边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根其貌不扬的簪子。 小四站在一旁,首次一言不发,眼角的余光看着那簪子。 簪子被送回来了,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同了。 相思蛊层层绕,只恨,君生我未生。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白臻儿透过车窗,看着那城门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踏马归去君知否?铁马冰河入梦来。 (感谢兵哥的月票,思密达,很感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