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的?” 看起来,他和简宁的关系真的不一般。 兴师问罪? 傅庭尧看着他,“你认识我?” 还和他有渊源? “别装了。” 简宁继续淡定的涂药,她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会因为别人的想法和心情影响到自己的小女生了,等把伤口全部涂满后,她才不紧不慢地看向傅庭尧,气势居然一点都不比他弱,“你过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给陆浅浅出气?”她笑得嘲讽,“说吧,这次你想怎么惩罚我?” “你和陆浅浅怎么了?”傅庭尧就知道,她们两个只要一碰面,就一定会出事。 “哦呦。”简宁阴阳怪气道,“什么时候我和陆浅浅发生矛盾后,我居然有了解释资格??” 他傅庭尧居然有时间听她讲话了? 还是就算她讲了,到他那里也会像傅加的臭屁一样,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他只相信他自以为的。 简宁给工人包扎好之后,又给傅加往脑门上贴了两个小块的膏药。 她闻着刚才的味道不对,不用看都知道傅加积食了。 贴点膏药可以帮他助消化。 傅庭尧看她关心完这个又关心那个,嘴里还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心中有几分介意。 他往前站了两步,走到和简宁平齐的的位置,直到她的视线中只能容下他自己。 她的瞳孔本来就漂亮。 这样凑近了看,更泛着隐隐的琥珀色。 傅庭尧看的心惊,仿佛喉咙里莫名有些渴。 他稍稍转移了一点视线。 现在倒成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了。 简宁莫名觉你得这种对峙有些好笑。 “傅庭尧。”她不是看不出他的闪躲,还有他的风尘仆仆,“你到底想说什么做什么?陆浅浅现在肯定哭的像泪人一样,你不去关心她,见了我也什么都不做,疯了?” “她哭了?”傅庭尧还真不知道。 他一点都没留意她,所以当然不知道她的近况。 从得到简宁和她分开的消息后,他就直接来了她和阿芳的住处。 这人居然问她? “嗯。”简宁道,“堂堂傅太太,后背都被人看光了,还是自己脱下来的,能不哭吗?” 工人:“……”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 那可是傅先生名义上的妻子…… 但他什么都不敢说。 毕竟看起来,简宁好像才是这个房间里最有话语权的人。 毕竟人傅先生的脸色一点都没变,他瞎担心什么。 傅庭尧是真的不关心。 他这几年,已经还陆浅浅太多。 至于他们之间徒有其表的名分和关系,怎么说怎么想都是别人的事情,他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你见到我之后为什么总是提陆浅浅?” 他是过来见她的啊! “为什么不能提?”简宁抬眼,眼睫毛忽闪忽闪,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美丽。 可这惊心动魄的美丽中,又带着一丝迷人的危险。 像是一只在森林中迷鹿的粉色狐狸。 看人的时候带一点狡诈又带点天真。 “嗯?”她尾音绵长,语气渐渐由低转高,“五年过去,傅先生反而越来越天真了?还是就是不 爱自己碗里那一口?” “我们之间怎么可能绕得开陆浅浅?!”简宁不耐烦了,“你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这次想怎么和我算账,说吧。” 她早就等着了看戏了! 可这看戏,还能看到自己头上?? 简宁听他接下来的话, 以为自己幻听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