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府,西苑。 医师为花姨娘把完脉之后,花姨娘又去磨白廷安,“二爷,刚才宝枝说大小姐刚刚去给夫人看了病,大小姐和夫人的关系好,您就让夫人帮着说说情……” 白廷安倏地皱眉,“你说她病了?” 她病了吗?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花姨娘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她要说的重点可不是那女人病了。 白廷安回身看着收拾药箱的医师,紧张道,“夫人什么时候病的?” “昨天晚上。”医师转身道,“夫人头风又犯了,老奴已经给配了汤药了,不碍事的。” 昨天晚上?是他去找了她,所以她才犯了病。 白廷安眸中闪过一抹愧疚,急忙往琼花苑去了。 见白廷安就这么走了,花姨娘急忙在他身后喊了一句,“二爷,别忘了保胎丹。” 白廷安没回头,花姨娘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到,顿时气得跺了跺脚。 白廷安走了,医师也不方便久留,跟花姨娘打了声招呼,便也拎着药箱走了。 花姨娘气呼呼地坐到桌边,看着宝枝道,“四小姐呢?” 宝枝朝院子里看了看道,“刚才好像回来了,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花姨娘瞬间气得咬牙。 一定是没要到丹药,真是没用的废物。 珍柳端着刚熬好的保胎药进来,“姨娘,保胎药好了,您是要趁热喝,还是等放凉些再喝。” 花姨娘皱眉看一眼珍柳手上的保胎药,嫌恶地挥手,“倒掉。” “啊?”珍柳呆呆地看着花姨娘,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一样。 花姨娘倏地瞪眼,不悦道,“听不懂吗?给我倒掉。” “是。” 见花姨娘发火,珍柳立刻颤巍巍地将保胎药端出去了。 花姨娘气愤地眯了眯眼,她才不要喝这种劣质的保胎药呢,她要吃就吃白狸儿的保胎丹。 白廷安步履匆匆地进了琼花苑。 “二爷。”司琴,墨画她们看到白廷安,连忙躬身行礼。 白廷安瞥了眼她们道,“你们夫人呢。” 司琴躬身,“郡主刚给夫人施了针,夫人正在屋里休息呢。” 白廷安垂下眸子,直接进了屋。 见白廷安进来,单嬷嬷连忙上前,压低声音唤了声,“二爷。” 白廷安蹙了蹙眉,挥手打发她出去。 单嬷嬷担忧地看了眼里间的二夫人,还是躬身退了下去。 昨晚夫人头痛地一夜没睡,今天好不容易让郡主施了针才刚睡下,只希望二爷可别再气夫人了。 白廷安走到里间,看着二夫人疲倦的脸,心里的愧疚更甚。 明知道她身体不好,他就不该给她甩脸色。 从刚刚白廷安进屋时,二夫人就醒了,此时感觉他一直盯着她,便睁了眼。 见她醒了,白廷安连忙坐到床边,“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二夫人摇头看一眼白廷安道,“你找我有事?”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