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宫里还能发生此等叫人难以启齿之事——偷偷在屋子里行事也就罢了,居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宣|淫! 虽说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这园子里也晦暗不明的,但不远处的那两位也太…… 正替那一对野鸳鸯害着臊,她忽然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属下伺候得可还舒服?” “嗯……嗯——舒服……” 肖涵玉遽然睁圆了眼珠子。 虽说这灵宫上下能自称“属下”的人定然不少,不过这个男人的声音……是她听岔了吧? 肖涵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都打算赶紧走开了,这一刻,她却忍不住猫着步子,走近了声源。 与此同时,女子娇|媚的低吟又从一座假山后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伴随着男子无法自已的喘息,终于叫她不得不认清一个惊人的现实。 “宫主……柳公子没服侍好你么?怎地两年不见,宫主绞得越发紧了?” “唔……你这话……就……啊——就不怕……本座治你的罪吗?嗯……” “宫主舍得吗?” 调|情的话语声声入耳,听得肖涵玉面红耳赤又目瞪口呆。 尽管这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不似平常,一个失了平日的放荡不羁,一个没了一贯的云淡风轻,但结合这嗓音以及他二人对话的内容,肖涵玉还是可以判断得出,那就是她认识的两个人。 韩大哥,宫主…… 天哪,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竟然! 诚然,在她看来,这韩诀跟自己是一个辈分的,他都可以当她那姨母的儿子了,怎么就……怎么就跟这样一个女子搅和在一起了呢? 想起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又想起平时衣冠楚楚的这一对男女,肖涵玉忽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没这心思继续听这腌臜的声响,她不由自主地背过身去,夺路而逃。 一口气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十七岁的女子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 后来,她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房里去的,只知道等她完全冷静下来并理清了一些细节后,才发现她的那位姨母似乎不止是同韩诀一人有染。 那个……柳如风。 肖涵玉突然有种恶心到想吐的感觉。 她跟这个灵宫,跟那个姨母,果然是八字不合。 年轻的姑娘摇了摇头,又爬回到自个儿的床上,抚着“咕噜噜”叫了两下的肚子,再一次会周公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