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低头时看到胸口、腹部,甚至大腿内侧都有乌斯曼放肆的痕迹,这下不能让伊利亚伺候沐浴,只能自己来了。 可是……不想动,那种浓浓的慵倦感怎么都挥之不去。 “别磨蹭了。”炎对自己说,干脆地站起身,“哎~!” 刚还感觉有力气的双膝突然就软了,炎往前扑倒,咚一下跪在地毯上,摔了个大马趴! “什么声音?”乌斯曼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炎炎?” 炎满面羞红地翻过身,可一时没力气从地上起来,乌斯曼赤裸着上半身,炎看到了他胸前还有臂膀上都有猫挠似的长短不一的红痕。 炎才纳闷这是怎么了,瞬间就反应过来是自己抓的,这脸就红到脖子根,而且这么一比较,似乎是乌斯曼的身上更惨烈一些。 “怎么跌倒了?”乌斯曼赶紧起来,下床去扶炎。 炎只能被他搀扶着才能站起来。 “炎炎,没摔着哪儿吧?”乌斯曼看起来很紧张,炎想装出淡定的模样,忽然觉得大腿根处有点湿润,那是乌斯曼的……这感觉诡异到让炎的瞳孔紧缩,整个人都臊得抖嗦起来。 “啊?”乌斯曼自然看到了,一笑道,“你是要去洗澡吗?我抱你去就好,还带全身按摩。” “乌斯曼——你去死吧!”炎一直强压着的羞恼最终爆发,乌斯曼没羞没臊的话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是最后一块砖头,啪地摔在炎的脸上,将他的“脸面”彻底击垮,羞耻漫溢,窘不堪言! 乌斯曼的左脸上挨了一拳头,但炎根本没多少力气,所以他的脸好好的,只是有点红。 “炎炎,是我不好……别生气呀。”乌斯曼一边说一边把软趴趴的炎扛去浴池,这个澡又是磨磨蹭蹭地洗了大半日才算完。 翌日清晨,伊利亚也是越发看不懂了,明明生气的是君上,怎么被罚的还是君上。 在他得到传召,小心翼翼地回到炎身边伺候时,才知道君上被炎赶走了,他们又要分开睡了。 “怎么会这样的?”伊利亚是好奇极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才不会告诉你。”炎坐在沙发里,屁股下面还搁着一只软毡垫。 “我怎么没良心了,你想,我这个人嘴快,万一在边上说错话了,不是火上浇油么?”伊利亚笑嘻嘻地道,还给炎揉肩敲背,很是殷勤。 “你都知道你嘴上没把门了,我还怎么和你说?”炎挑眉,没好气道。 “炎~~,你别这样无情嘛,”伊利亚被炎逗得团团转,“我胃口都被你吊起了,我就想知道君上……” “本王怎么了?”果然白天说不得人,乌斯曼来了,还带着菲拉斯。 “君上为什么这么好,能让我们王后死心塌地爱着。”伊利亚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又上了一层楼。 乌斯曼微微一笑,炎“哼”地抱起胳膊,伊利亚如释重负。 “炎炎,”乌斯曼讨好地坐在炎身边,“我把那古卷轴拿来了。” 在被赶出去之前,炎有让乌斯曼拿古卷轴来,因为这毕竟涉及到巫雀王,炎还是想探究一下其中的奥秘,而且这也关乎西凉的历史,炎觉得若能探查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还有就是炎总觉得那老祭司藏掖着话,说是请求他帮忙,更像诱使他去做这件事。 不管老祭司是出于何种目的,炎都不怕他设套,大不了兵来将来水来土掩,还怕一个老头儿不成。 “小心点,快碎了。”菲拉斯帮忙修补了古卷轴,“自从那日见了光之后,它越发脆弱了。” “毕竟是老古董了。”炎看着乌斯曼小心地从匣子里捧出那卷轴,继而摊平在长榻前的一张香木茶几上。 伊利亚去给君上端茶和点心。 三人围坐在茶几边,就这么盯着那张薄如蝉翼、字迹晦暗的古卷轴瞧,该怎么才能瞧出其中的端倪? 怎么看都只是一张比较精美的纸而已,若有隐藏一眼就洞穿了。 “有没有试过用火烤?”炎抬头问乌斯曼。 “试过,蜡烛、香薰、果汁还有熨斗。”乌斯曼皱眉道,“除了差点散架,其他都没反应。” “难怪它成这样了……”炎叹气,“上面的字都快不见了。” “是啊,不过你不是有画下来过?”乌斯曼道,“所以这方面倒不用太愁。” “复刻始终只是复刻,哪有原物好。”炎撑着下颌,盯着古卷轴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