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臻自然是不敢问的,于是就扒拉原主的脑袋,发现竟然是从七八年前就开始过年不放鞭炮的,说是破除封建迷信,不准烧香拜佛。谁家要是被发现烧香拜佛那是要挂牌子游街批.斗的。 想到在大周时候大户人家烧香拜佛的次数和对佛祖的重视,白若臻汗颜,多亏没都穿到这里来,不然全都得打成资产阶级了。 嗯,翻看原主的记忆白若臻学来了这个词儿,有钱人都被打成了资产阶级,然后剩下的好人都是无产阶级,就是俗话说的穷光蛋,连儿子都养不起的那种。 年三十的时候,李秋兰关紧大门,偷偷摸摸的烧纸烧香,还拉着他们几个孩子也给菩萨磕了头。白若臻有上辈子的经验,对给菩萨磕头是不反感的,甚至还觉得赶紧磕磕头,兴许菩萨能看在她诚心的份上把她送回大周去。 大周虽然也不怎么好,可却是她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她爹娘,还有哥哥们,还有她没圆房的皇帝夫君,她本来还非常豪气的畅想生儿子走上人生巅峰呢,不想就被发配到这里来了。 唉,世事无常啊,菩萨啊,送她回去。 可是这一切放在白家人眼里却多少有些怪异,因为白若臻没摔了脑袋之前是非常不赞同李秋兰搞这些封建迷信的!要不是李秋兰是她亲妈又非常疼她,估计她都能做出大义灭亲的事情来。 白建生和李秋兰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一个想法,难道若臻摔那一下真的摔坏脑子了? 他们还只是怀疑一下,白若欣却直接撇撇嘴道,“白若臻你是不是摔傻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妈烧纸磕头了吗。” 虽然白若欣的话难听,但却说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就连白建生和李秋兰也默契的没有呵斥白若欣。 白若臻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安的看向李秋兰道,“妈,我只是觉得我摔了一下还能活着是老天爷保佑,以前不懂事不知道敬老天爷敬菩萨,现在我觉得就是老天爷和菩萨保佑我,所以我才跟着你们一起磕头的。”她说着还非常难过的看向白若欣,“大姐,我究竟咋摔的,非得要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吗?还有,我没傻。” 她的话一落,白若欣的脸顿时难看了,“我咋就清楚了,你把话说明白,当初是你非要提着粮食,我逼你了吗?” “你是没逼着我背粮食,可你拿着粮本扭头就走,我不背难道把粮食扔地上?”白若臻委屈的看着她,“路上本来就有雪非常滑,你不但不帮我,还拿手指头戳我,你不戳我的话我能摔吗?” “你放屁。”白若欣瞪着眼睛骂她,“赶紧滚去乡下,这辈子也别回来。” “白若欣你给我闭嘴。”李秋兰气道,“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 她都要后悔死了,刚才咋就没拦住,一家人过个年容易吗。 白若欣像斗胜的公鸡,虽然闭了嘴,可昂着脖子得意极了。 就算让着白若臻得了,反正再过四天就滚蛋了,到时候家里还不是她的天下,就让白若臻下乡吃苦去。 白若臻也懒得搭理白若欣了,在她看来白若欣就是个段位非常低的傻子,跟她较劲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稍微点拨几句,她就能自己找抽,如今她爸妈对这个大姐可是失望头顶,白立强这个大傻帽如今也回过神来了,她已经能预见她离开家之后白若欣的日子了。 呵呵哒,对于白若欣她实在是同情不起来,最好是让白若欣也下乡去,然后分到一个穷乡僻壤感受下自己恶毒的后果。 当然了,白若臻也就在心里说说,嘴上却是姐姐妹妹弟弟一家亲了。 年三十,白家一家子吃了一年中最好的一顿饭,买了半只鸡,包了带着肉渣的饺子,还有两条鱼。一家子吃的非常欢,白若欣也只顾着吃没找事儿,难得吃了一顿安生饭。 初一在家没出门,初二白若臻跟着李秋兰走娘家,受了各种冷眼之后呆了一上午就回来了,初三初四也没出门,在家看着李秋兰给她收拾行李。 临行前一夜,李秋兰拉着白若臻哭了半天又嘱咐了半天告诉她把钱都缝到棉袄里头了这才让她去睡觉。 不想刚要回屋就被白立善拉住,白若臻看着这个在家几乎为隐形人的弟弟,问道,“立善叫二姐有事?” 白立善点点头。 白立善娘胎里带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