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堵住了,还弄得神经兮兮的,看来自己是真的挺骄情的。 她木然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打开了花洒,任由着水花落在身上。 刚开始出来的水还有点冰凉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手抱住自己,仰起头,闭着双眼,让水直往脸上冲下来,心想这样子就不知道自己流眼泪了。 入夜的上海市,霓虹闪烁,车流川流不息,点缀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 闫坤风坐在驾驶室上,车窗降下来,抬手深有了口气烟,徐徐吐出烟圈,拧眉深皱地抬起脸,幽深的黑眸,沉沉地注视着眼前宿舍楼的某个亮着灯的窗户,久久沉思着。 不知不觉入了神,直到烟燃尽了,掉落的烟灰烫到了他的手,才见他瑟缩下手,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只剩下烟蒂的烟头,随手扔了,又掏出一支,打开打火机,又点燃一根,同样吸了一口,又抬头看着那个窗户。 也不知这个动作重复了多少次,地下的烟蒂也快堆了一地,闫坤风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二天,木婉照常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了就背上背包出门了。 等宿舍门关上后,原本还躺在床上呼呼睡着的钱小小与严烟,刷地掀开被子,跃下床来。 “我换衣服,你快去洗漱,轮着来,快点,不然跟不上她了。”严烟边换衣服边急声对钱小小道“哦哦,好了,我这就去。”钱小小应着,就往阳台的洗漱间冲去,“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吓得严烟一大跳,忍不住低骂了声,“那么大力干嘛?想别人来投诉你吗?” 钱小小的回声隐在水声中,严烟没听到,也懒得理他,换了衣服,又迅速地穿上鞋子,等钱小小洗漱完,又迅速地冲向阳台。 两人轮流着,很快就准备好,抓过自己的背包,同时冲出了宿舍。 但追了一段路,都没看到木婉的身影,严烟皱眉道:“不会跑出去了吧,怎么这么快就找不到人影了?” “不会吧,你还不知道阿婉那性子,天踏下来,也能面不改色,她怎么可能在校园里急色匆匆地奔跑而过?”钱小小快步跟在严烟身后,踹着气说道。 突然,走在前面的严烟毫无预兆地停止了脚步,害得钱小小差点住撞到背上去了,连忙伸手,一把拽住了严烟的手臂,这才撞到但饶是如此,也把严烟拽得差点趔趄着摔倒。 严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还嫌不够丢人,想在大庭广众面前摔个狗啃屎才满意吗?” 钱小小撅了撅嘴,“哪有?明明是你突然停下来,我刹不住车的。” 严烟又翻了个白眼,一副懒得理她的表情,转而道,“你说得对,这短短时间,我们不可能跑着出来,都追不上阿婉,她有可能还在学校里,我们原路返回去看看。” “啊?”钱小小一脸叫苦不迭,“就不能站在这里等等看吗?” 但严烟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索性拉着她就又往回跑起来,钱小小跌跌撞撞的,狼狈不已,心想,完了完了,这下真的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诶,你看,公告栏那边,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这一大早上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起这么早。”严烟突然指着前面说道。 钱小小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掂脚看过去,下意识地道:“阿婉会不会在那边?” “走,过去看看。”二话不说,严烟又拉着她往前走去。 钱小已经没力吐槽了,苦着脸,任由她拉着。 “同学,你们围在这里看什么呢?”那小圈子围太多人了,一时挤不进去,严烟只得开口问身边的人。 那高个子学生头也不回,张口就答道:“校花木婉夜不归宿,清晨衣服凌乱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行色慌张地走进宿舍大楼,疑是与该豪车上的男子彻夜未归。第二天,其又在学校附近某饭馆内,与另一名中年男共进晚餐,其间木婉对该中年男巧笑倩兮,举止亲密。” “如此脚踏两只船的女人,把男人迷得团团转,实在败坏学校风气,有辱校风,为学校蒙羞,请求校领导务必将其开除!以下附上照片为证。” 严烟与钱小小惊呆了,张着嘴巴,愣了半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把将那高个学生推开,挤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