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林立,古木参天,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断断续续的声音应该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深蓝的瞳眸微微一凝,紧闭的嘴作势就要张开,霎时间,一股江海浪涛般的轰隆声从嘴巴缝隙间传出,轰响天地,抗衡着雷幕炸裂声。 不必理会。”雷池边传来蓑衣人淡漠的声音。 三腿蛤蟆停住张开的嘴,浪涛般的怪异声响随之停止。像是有些不甘心,定定的看了会山下,鼻息间发出声冷哼,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回到雷幕里面,趴在蓑衣人身边继续闭目养神。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山谷清潭边的疯狂冲击终于停歇下来。 一场激情的放纵,榨干了唐焱仅存的精力,烂泥般趴在昭仪丰润妖娆的身上,享受着峰峦叠嶂的身材带来的美妙触感,分身停留在其紧窄的花径,时不时挺动几下,回味着蚀骨般的美妙感觉。 昭仪已经安静下来,沉沉的睡,嘴角带着纯情放纵后的些许满足,凌若惜则安静的蜷缩在旁边,睡的安详宁静。 这场疯狂斗得天昏地暗,最后纯粹是狂野的冲击,不在乎什么花样招式,唐焱癫狂的揉捏冲刺,两女抵死的迎奉相拥,都恨不得把彼此都给活吞下。 云已收,雨已歇,辩雨后是平静。 两女全身赤果,睡的香甜,身上流着唐焱粗鲁揉捏的痕迹,唐焱无力的抱紧,身上也遍布着她们高朝时的齿痕和抓痕。 唐焱默默运转不死衍天诀,恢复着体力,直到天色完全黑暗下来,才有了活动的力气。看着两女嘴角残留的满足,不由的长长舒出口气,可这等美妙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享受,唐焱看了会,忍不住又是一阵亲吻抚摸,恣意享受了美妙的肌肤接触,好一会才爬起身来。 换好衣服,用毛毯把两女包裹起来,前面抱着后面背着,走向半山腰的破道观。 享受完了大衍山脉最美的女人,接下来该是考虑对策了。 昭仪和凌若惜醒过来后肯定会记起这几天的事情,以她们的强势性格,真有可能把自己给抹杀,消除这份屈辱,尽管主要原因不在自己,但毕竟是自己拿了她们的清白身。 怎么办? 跪地求饶?不像唐焱的做派。 含情脉脉的表白情意?恐怕会死的更惨。 死皮赖脸的花言巧语?两位宫主好像不吃这套,不定话还没完,直接一个大招就把自己给人间蒸发了。 实在不行就假装可怜?可处在悲愤中的她们眼里貌似分不清可怜不可怜。 要不就听天由命?要杀要刮随便她们来吧,这时候表现的坦然一些貌似更恰当,起码比上面四条要靠谱。 夜幕笼罩群山,茫茫山野万籁俱静,山顶雷群轰鸣不休。 半山腰的破道观里,一堆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温暖的火光照应着半边残壁,火堆上架着两只烤野鸡,是从道观后面抓的,已经熟透,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唐焱正襟危坐,目光极力的保持着平静,或者是全身都在尽可能的保持着平静。但是……道观里面的气氛却是压抑的别扭,他端正的样子更别扭,喉咙时不时的滚几下,艰难地咽口唾沫,大气不敢喘一声。 在道观昏暗的角落里,昭仪和凌若惜两位宫主已经醒过来,披着厚实的毛巾留在昏暗处。绝美的娇颜略带几分苍白,目光晃动,流转着屈辱和悲愤,直直的盯着火堆前的唐焱。双手几次的绷紧,灵力几次汇聚,可始终没有做出潜意识里最想做的事情。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