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的脸色越发的黑,又怀疑是子孙烧房子,又怀疑是杨坚刚刚去而复返,悄悄放火来烘托危险气氛。看了看这些被烟熏火燎的子孙,勉强夸赞道:“你们干的不错。把书抢下来即可。”里面的家具、衣服、粮食、金银器皿都毁了。金银器会被烧化,到时候捡着疙瘩再熔炼。 刘彻差异的看着这红了半边天幕的大火,在远处时还以为是他们在放烟花,近了才发现是大火:“我只是去人间旅行,好大一场火。”怎么搞的?我们一千多年都没起火。 小龙君嗦着手指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呕……” 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一场小雨,却未能压制住火势。龙王不负责天下的行云布雨,他只是课余爱好,学了一下,不会抽干旁边的河水都浇在房子上。 刘彻扯出他不让上前:“你是龙,晓得行云布雨,不要过去。别问为什么,自己猜去。” “猜到了猜到了,不就是他们会怪我不灵吗。咱们龙王庙都不知道被拆了多少了。”小龙君摸了摸身上的褡裢:“送你回家我就走了,你的东西给你搁家里去,自己清点。” “嗯。” 刘彻看着他们无一人回头,又看小龙君转瞬消失,这才走过去表示慰问。 打仗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点人数,看看有谁受伤,有谁浑身洁白不染躲在后面不出力。 朱元璋和朱棣异口同声的爆呵:“朱祁镇和朱厚熜呢?” 皇后们都尽力帮着马皇后抢了一匣子首饰和后院的蚕宝宝和生丝、薄绸、纺车等东西出来,皇帝们各个烟熏火燎,汗流浃背,那两个人却消失不见。 若非心中含怨故意装作不知道,必然是他们放的火。 朱载垕:“我没听见他们说话。” “这么说,他们确实见面了?” 朱载垕:“……是。没听见他们说话。” 第389章 够乱 朱祁镇和朱厚熜真的消失了,这就可以认定, 这把火肯定是他们放的。 谁都知道这俩人心中怨恨最深, 这些年来挨打挨骂、脏活累活全是他们的, 还会时常被随手打一下踹一脚,有什么问题首先怀疑他们。 尤其是两人的立场的含糊, 曾经有人听见朱祁镇惋惜于脱脱和也先没能在这里做邻居,也有人听说过朱厚熜抱怨‘我孙子贪财好色不肯出门,与我有什么关系’。结果就是这俩人都被打了一顿。 进去搜检两人的屋子, 果然在桌子上找到了信。 信中愤怒的表示每日担惊受怕、食不果腹、形同囚徒、本来看来祖孙之情的份上忍耐了这么多年, 现在实在是忍不了了, 自己纵有什么错误,刑期也该有尽头。哪能让我们受苦永无止境?天日昭昭, 您当年对自己的儿子可比这宽容仁爱的多。 朱元璋弹了弹这张纸:“那是老子的儿子。你算是什么东西。” 朱棣皱眉:“没把他们继续钉在十字架上已是法外施恩, 竟然不知感激, 还敢烧您的房子。妇人们心软, 偶尔还给他口吃的,这两个忤逆不孝之徒, 就该打入无间地狱。” 朱瞻基摆摆手:“这也是情理之中。这两个人身无所长, 唯独自尊自贵不弱于人。”以前很喜欢这个骄傲的大儿子。他现在认识到生前的错误了, 心里又觉得已经认识到错误, 就不该再被人翻旧账,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咋想的?皇帝,万乘之尊,但是前朝的皇帝么, 只要举例就被拎出来说。明朝还不敢多拿他说什么,你等下一个朝代,非要把明英宗、明武宗反复拿出来说,这俩人合在一起可以把隋炀帝取而代之。我敢打赌,以后宫里的教师看见皇帝淘气,准得拿正德教育他。可是朱厚照的脸皮就很厚,根本不在意。这俩人就是做了丢脸的事还想要脸。 朱见深快要哭了,这子债父偿、父债子偿都是寻常事,我完了我完了。 朱厚照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拿着叉子准备上山搜寻那俩人去。太好了!无聊了这么多年,每天就按部就班的练武。练箭固然有趣,一旦成了每天必须要做的事,就觉得很无聊!突发的事情可真有意思。 朱元璋就望着火光,过了很久,等到自己一砖一瓦搭建的大屋化为灰烬时,这才冷笑一声:“懦弱无能。” 朱高炽气乐了:“您还想让他们怎么样?连奉天殿一起烧了?那咱们真就没日没夜的打他们。” 身为皇帝,焉能流离失所,夜宿街头。 朱元璋瞥了他一眼,要是真想报复我,有两种办法,第一是烧了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