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皇位,还暗示赵构应该立太*祖子孙为后。这很好。虽然现在赵光义的子孙基本上都被抓走了,虽然赵构真生不出孩子,但她说了,就值得给一些奖赏。 阴间现在也开始印交子,倒不是缺铜缺铁,主要是民众们踊跃劝谏,交子也确实很轻便,鬼差们考虑了一下,也想要交子来支付薪俸,以免扛着几贯或几十贯钱回家,好不容易放假,还要搬运重物,怪累的。 阴间的交子一比一取代了一部分铜钱,经过长时间对人间的观察,看清楚了交子的利弊,也没有滥发,没有出现人间那种购买力远逊铜钱的问题,不过皇帝们还是觉得担心,他们生前没少为了交子的价格忧虑,但朝廷缺钱时还是继续印刷。 匠作监名下的钱局也因此独立出来,意义足够重大,就成为一个单独的部门。阎君们简单粗暴的将地府所有数学家塞进钱局里,让他们监视这个重要的部门,主管则另有其人。 嬴政对此十分满意,阎君们没有各自结党,基本上还算团结,但他推荐这个人也属于法家,外儒内法只是因为人间独尊儒术。钱局负责的事不只是印钱和回收损毁的钱,还要负责保证钱的价值。 尽力在人间的战争带来的大工作量中抽出半日时间,和夫人臣下会晤:“我想派人送一只鼎过去烹赵佶。你们以为如何?”好像有点幼稚,但不炸不解恨。 吕雉点点头:“你还是这么风趣。” 王猛笑嘻嘻的挠痒痒:“我觉得很合适。陛下这只鼎真是了不起,炸过多少昏庸无道的帝王?值得撰铭文刻上。” 韩非摇摇头:“送不送这只鼎,就要看阎君将来有什么打算。” 尉缭子赞同的点点头。 李纲——不是唐朝那个倒霉的太子之师,是宋朝那个倒霉的忠烈老臣——他生前已经对不抵抗政策失望透顶,死后暂时依附于最强势进取的阎君。 他还不知道这位凶凶阎君是谁,只知道另一位阎君对他也非常尊敬。“阎君还能更进一步?”即便成为天王也不如现在的实际。 嬴政微微一笑,有些事不住为外人道,更何况更进一步反倒不同:“我要想更进一步,只能去成仙。” 李纲劝道:“宋徽宗已经吃尽苦头,阎君何不宽大为怀?” 嬴政问:“难道你还心怀故主,和那些以身殉主的大臣一样,对主公念念不忘吗?”他欣赏这样的人,一个人能做到忠贞不二矢志不渝,总会被人欣赏,不过用着也不是很放心。他身边的核心始终是故人,但吸纳了非常多的新鲜血液,譬如李纲,不仅实力强,还足够惨烈,名望非常高,宋朝的忠臣义士一看他这样的人都顺服与阎君,将来会很方便。 李纲叹了口气:“我终不是战国时的人。”那时候的人效忠一个诸侯之后,一言不合就可以离开,投奔下一个国家,筹谋着打回自己老家去。现在不行,现在只有一个国家。就算对皇帝不满,也无处可去,只能怀念古之明君。 嬴政淡然道:“赵匡胤和赵光义见到赵佶,会有何作为,这比一口油锅更严重。” 李纲认为那是皇帝咎由自取,但是由阎君派人送油鼎过去,不合适。“徽宗生前死后受尽折磨,阎君何必耿耿于怀。” 吕雉笑道:“李纲,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今你只该想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何必怜惜赵佶。大好河山岂不比他更值得怜惜。” 李纲恍然,这哪里是闲暇议事,分明是一桩投名状。 “我认为不可。阎君陛下,原因有二,第一,阴律由阎君编撰,如此油烹魂魄,实属法外非刑。陛下如果非要惩罚宋徽宗……(你要是按照程序核查他的功过,让他下地狱我也无话可说)有损公正无私的形象。” 不合法律的刑法,由皇帝下令,那么影响非常不好。如果法律规定了叛国罪要切块用酱油料酒抓匀撒生粉,起锅宽油炸制定型,那么对叛国者这么做,是对的。如果规定了贪污要剥皮,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