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点点头,并抱住胖胖的睿宗。 李亨在旁边酸溜溜的看着。 武曌也不想让李隆基有自我提高的机会,吩咐道:“还不一起上?把他抓起来挂在架子上。”太宗早有吩咐,等李湛来了之后不要轻绕他。 众人一拥而上,饶是李湛用力挣扎,还是被捆在十字架上,竖在宅地中。 李湛:“等会!等会!我就问一件事,是我儿子继位吗?” 武媚娘拢了拢松散下来的头发,笑盈盈的告诉他:“不是,是你弟弟李昂。” 李湛郁闷了。 等到众人散去,李纯才问:“你祖母一向可好?”他只能等到一个郭贵妃,也行,儿子能得到两个皇后,不错。 李湛点点头:“挺好的。” 李治唱着采莲歌撑船归来,背上一摞文书包袱,抱着莲蓬拎着莲藕上岸,跳过门口的水渠,看到美人鬓发蓬乱的坐在门口,哀伤狼狈分外动人:“哦?媚娘你这是何故?”鬓发凌乱,衣裳有土,咱们以前一起去打猎时在树林里嘿嘿嘿之后都没这么狼狈,一看就是跟人打架了。 “没什么,我想该让杨玉环回到李隆基身边了。” “别玩笑,到底怎么了?” 武媚娘垂泪道:“李隆基他调戏我。” 李治一怔,旋即:“哈哈哈哈哈。” 她好不容易才挤出点眼泪,这下彻底哭不出来了:“你笑什么?难道不可能?” “的确不可能。”李治把莲蓬堆在桌子上:“去拿刀来剥莲子。他看上王氏和独孤氏的可能大得多,对面的萧皇后或许也危险,只有你是最安全的。他不敢喜欢你。” “谁说调戏一定是喜欢呢?” 李治想想,这话可信,也可能只是为了气你,但是:“你自己就能把他料理好,和我哭诉什么?” 武曌郁郁的从袖子里掏出木梳,把头发挽好:“看来我真是不行,每次和你诉苦,你都不信。” “我相信你,所以不相信这件事。”李治拍拍她的肩膀:“被调戏哭,这可太不像你了。” 武曌想想也是,转身回去换衣服。 李隆基窥见空隙溜过来,低声哀求:“祖父!您不要总离开这里,则天皇后难耐寂寞,有些心思浮动。我害怕” 李治白了他一眼:“别怕,看不上你。下一个朝代的开国之君来到之前,我不用担心。拿回去,自己剥。” 李隆基讪讪的举着莲蓬走了。 李旦又紧接着溜过来,简述了今日经过。 “可惜啊,这两个人装模作样时,都忘了自己本来面目。”李治十分想笑。 …… 很多事还是没什么变化,除了十八岁继位的皇帝李昂处处受到牛李党争和王守澄等宦官的干扰之外,也就有点普通的灾荒,普通的军事问题,普通的争权夺势。 九年时间眨眼过去。 地府中的事,也不过是薛涛下来之后改行,开始卖薛涛笺。并在元稹和武元衡之间毫不犹豫的选了武元衡,毕竟武元衡是遇刺身亡,在她的‘宰相前男友们’之中,她也时常写诗怀念武元衡。 李世民忽然回到帝镇:“唉。” “怎么了?” “李湛还挂着吗?” 众人指给他看,不仅挂在木架上,还把木架插在假山顶端,以便从各个角度都能看到他有没有偷溜。 李世民问:“李纯,还记得仇士良么” 那当然记得,李纯早就知道仇士良颇有才干,他也很欣赏这个宦官,以前仇士良打伤元稹,他都不管是仇士良理亏。可惜其人的凶暴甚于盗寇。 “去年李昂中风。”说到这儿不由得皱皱眉头,怎么汉末的皇帝都生不出孩子,唐朝的皇帝都容易中风?“王守澄举荐医士郑注,治好了,郑注举荐了进士李训。李昂和这样的人商量如何夺权。仇士良和王守澄素来不合。他以为是制衡,我看他是驱狼吞虎。” 王守澄已经被赐死。李训广收门徒,附庸者无数。 李昂的大计划其实很优秀,只是选择的合作之人实在是太糟糕了。李训好说大话,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皇帝却没看出来。 又在计划实施之前,怀疑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