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乩请神没有请来。 写信问阎君,为何请不来? 阎君答曰:人间人管不了鬼,阴间还管不了么?应该是被帝镇的屏障挡住了。 杨坚只好感慨:“想不到阴间也能管神。难怪你想要的井始终不得。”你祖宗才不是李耳呢。 李渊很气哦,大量用水的时候谁不费力?和泥盖房子时,要等好久才能等到两桶水。五亩地一家毗邻相居,从自己家到河边足有十六家,挑水走路能把人累坏了。我就是要一口井而已! 有几家门口修了水渠,能引水过去,自己家这边要修水渠可有点难,太远了。 …… 永徽二年李恪被加封为太子太傅。虽然没立太子,但是可以先封一个太子太傅。 同年的五月,皇帝的孝期以满,武媚娘再次入宫,带着圆溜溜的光头和圆溜溜的肚子,没多久就生下了长子李弘。 李治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尴尬,写祭文告诉爹娘,我又多了个儿子。 宫人武氏生子,名弘。 武氏不是大姓,可也不算太少。 不点名道姓,李世民也不知道是谁,孙子总是多多益善嘛,为此设宴与家人邻居畅饮了一番,敲着鼓,唱着新写的歌。“喝!我新酿的葡萄酒,如何?” 李昭特意来看望弟弟的冥寿,带来了侄女们的贺礼,一车:“你叫她们每隔十年来一次,今年都把东西给我。让我带来。” 李世民大笑:“姐姐,我还有东西要你带回去呢。辛苦辛苦,喝酒,我酿的葡萄酒。前年酿的不好,扶苏家的葡萄又小又涩,这次是西域的葡萄种,又大又甜。” 李昭接住丢出来的酒罐,不要杯子,闻了闻,仰头喝了两口:“不涩,很好。” 涩的葡萄酒能封存几年再喝,风味尤佳。不涩的保存的时间短,却可以酿好了尽快喝。 其他人刚要上前帮忙,被他摆摆手拦住了。 “最近怎么样?” “你看我,屡试不中。”不是做判官需要通过判官的考试,城隍和其他工作也需要通过考试,阎君们考虑要不要把判官考试改叫‘科举’或‘法考’,但难得休息,搁置不提。 “什么?” “房玄龄考过了判官,现在在京兆府,他本想去太学,太学祭酒与他谈论了一番,性情不相投。我和杜如晦,魏征,三人屡试不中,秦琼去海里……”她说了十几个人的下落。 李世民看过阴律,觉得写的不错,不宽仁但公正稳定,有些是阴间特色和特殊的情况:“你们怎么会考不过?” “有一位屡试不中的前辈说,自身太固执,原则太强,心里刚强的人不容易考过。这考试如同削足适履,要么适应,要么削。”李昭无奈,她就觉得自己判的是对的!初试二试都对,到三试时面对那些错综复杂对错难分的案子,就麻烦了。 “负责编撰开皇律的官员到现在也没考过去。道德法律观念不符。” “什么题目?可以泄题么?” “可以啊。”李昭想了想,缩略了一下:“某朝末年朝纲混乱,官员苛求功绩媚上,吏卒鱼肉乡民,百姓民不聊生,劝谏的大臣被皇帝杀。民不聊生的百姓杀官造反,何罪。官员媚上逼死百姓,何罪。吏卒贪赃枉法,何罪。劝谏的大臣被皇帝杀,不劝谏的大臣,何罪。每一条都很长,总共这么厚。”她比划了一个戒指立起来那么厚。 “姐姐疏忽在何处?” “我说杀官造反的百姓有罪可赦,但阴间认为生死关头杀人求生无罪,要饿死的人做什么都可以。官员和吏卒没错。我又说不劝谏的大臣苟且偷生,愧对王恩,这条也不全对。” 李世民无奈的看着姐姐:“唐国公当年没敢劝谏。”你把咱们阿耶都骂进去了。 李昭仰头看天,笑了笑:“忘了。” “除了判官之外,有多少衙门需要通过考试?” “民部,度支,城隍,典农,文库,太史,太学教师都得考试,禁军到千夫长就得考试。武馆和智囊不用。” 李渊慢吞吞的问:“当前形势如何?世家如何?”流水的皇族,铁打的世家,从魏晋到隋唐,世家被灭门几次,总能死灰复燃,轮流占据全部朝堂和各地官员,每个皇帝都想提拔寒门子弟来忠于自己,基本上都不能成功。到阴间如何? 李昭:“这是我丈夫的信。” 柴绍详细研究了一番,写了厚厚一摞。 世家明面上衰败了,实际上正在努力向方方面面渗透,但阎君制定的体系不容易被渗透。 考判官的屋子也有不同,会让人凭心来写,不能伪装一时。 俩人到一边看去了,皇后们凑过来问:“柴绍接受你了么?”“柴绍有没有心存疑虑m.BOWuCHInA.COm